威吓,才能确保对方不会继续打他的主意。俗
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被这种人惦记着,晚上睡觉都不舒服。
却没想到,卡西“扑通”的一下,直接跪倒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几乎要哭出了声音,“大哥,我错了!”他双手合十,苦苦地哀求着,“不要杀我,我家里还有老妈妈,还有刚出生的小baby,大哥,我错了,真的错了……”
陈兴楞了一下,缓缓放下枪,枪身的纹理逐渐暗淡。
“你走吧。”陈兴叹息道,转身回帐篷。
而就在陈兴转身的一刹那,卡西骤然暴起,拔出短刀。可他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眼前突然一黑,一只脚横扫过来,抽在他的太阳穴上,直接侧翻出去。
卡西摇晃着晕沉沉的脑袋,刚扭过头,就看见黑洞洞的枪口,还有绽放着蓝光的银色手枪。看着越来越盛的蓝光,他眼中透出了绝望。
“嘭!”
一声枪响,卡西双手抱住头,蜷缩在地上大喊大叫。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预想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他迅速翻过身,在身上反复摸索着,却没发现中弹的地方,随即松了口气,瘫软在地上,“我的神啊。”
“记住……”头顶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陈兴收枪离开,他可以确定,在接下来的旅程中,对方不会再打他的主意了。
等到陈兴再次钻进帐篷,卡西倒了下去,仰躺在地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空。此刻,他的心灵正遭受着巨大的折磨,痛苦万分,却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裤裆湿了。而是因为,他裤裆湿掉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一个拟声词……
对方压根就没开过枪!
“阿乔木,你说得没错,他确实是个狠人。”
几个小时后,在篝火旁,卡西对一个女佣兵说道。
这个女佣兵穿着游牧民族的服装,包着灰色的头巾,穿着短衫和长裙,外套一件皮质的马夹,脚下是一对做工粗糙的羊皮靴,用牛筋绑着。背上背着一把突击步枪,腰上挂着弯刀,靴子口露出半个刀柄。这是典型的沙民装束,无论行走荒野还是行走沙漠,都是一流的。
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在火光下呈现出红铜色,也是典型的沙民肤色。相貌算不上好看,但也不难看,眼窝有些轻微凹陷,年龄在三十岁左右,有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身材倒是不错,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能出来当佣兵的女人,至少赘肉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