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至顺道长笑眯眯的看着江云,他开口问:“云龙,老夫问一句话,你是不是因为赤松不在了,所以才敢在这随意出手。”
“张老,您在说什么啊?”
“少跟老夫打马虎眼,赤松那小子没少欺负你,他要是在这,你肯定不敢在那个柱子戳个洞。”
陈云龙道长瞪大眼睛,为自己辩护道:“张老,您是了解我的,我这人向来刚正不阿,表里如一,刚才出手,我只是为了证明我也会剑气。”
“毕竟当年修建天元道观,我武当派也出过大力气,我怎会忍心破坏这里面的一砖一瓦。”
张至顺道长瞅了瞅旁边柱子,嗯,剑气直接洞穿柱子的中轴线,打的很准嘛。
堂堂武当派掌门,张口满嘴胡话,老道信了你个鬼哟!
安在行打完报警电话之后,没一会的功夫,江大江警官便拿着电话,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好好好,我已经到达案发现场,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了,没事,都是为了工作。”
“江道长,我这次又得谢谢你的帮助,那个骗人的假和尚已经被我徒弟生擒了,等过几天,我再给你送个锦旗来。”
江大江警官说完之后,他环视四周,挠着头好奇地问:“是谁报的警,赶紧站出来。”
安在行的眼中一下子就噙满了泪水。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朴梆硬的痛苦了。
想不到天元道观的背景竟然如此复杂,居然跟警方也有关系,而且关系看上去还不错。
要是能重来,我要是再来踢馆,我他妈就是大傻逼啊!
安在行硬着头皮,他举手站了出来,说:“警察同志,是我报的警。”
“我今天来天元道观踢馆,本来我们是以武会友,就当交个朋友,谁知道他拎着长剑就出来了。”
“我大学学的是法学,我很清楚械斗违法,所以我就报了警。”
江大江警官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来天元道观串门的时候,可没少把玩江云手上的那把八宝长剑。
没开封的长剑又不是凶器,用来比武怎么能说是械斗?
何况那把剑还在公安局登记过,属于再册法器,因为这点小事报警,这家伙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你是法学毕业,那你上学的时候肯定没好好读书,我今天给你讲个知识点,用未开封的长剑比武不属于械斗,以后别因为这个事乱报警了。”
“你们俩接着比武,我在旁边看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