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房子这种事情一个人肯定干不了,不过木匠的活计,贫道也是拿手。”
“只是两位既然来了,那就别走,道观今天管饭,你们正好帮我打打下手。”江云笑着道。
江华农和他的兄弟面面相觑,两人都感觉江云有些吹牛逼了。
大家都是一个村光着屁股蛋长大的人,各自有几斤几两,那心里都有个谱。
功夫高会法术,他们俩也就认了,但还会木匠活,这多多少少就有些扯淡。
两人嘀咕了一会,决定今天就打打下手,啥活都不干,打算好好让江云出一次糗。
整个天元道观那是纯纯的古建筑,虽然没有紫禁城这皇宫大殿修的那么复杂,但屋檐上的卯榫结构,不是多年老木匠,一般人,还真的看不懂。
三人把原木桩扛进道观前院,放在了两个板凳上。
江华农和他的兄弟两人拿着工具,开始扒起了木桩粗糙的外皮。
江云从后院搬来木梯,爬上三清殿的屋顶。
他拿着曲尺和纸笔,开始测量起坏掉椽子的具体数据。
因为学过《机关术》和《入门工业》两本制造类的秘籍,所以上了屋顶之后,整个三清殿的解剖图,便自动在他脑海中浮现。
“各位居士,虽然咱们今天就换几根椽子,但该画的图纸,那是必不能少。”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哪怕是修个屋顶,也不能打无准备之仗。”
江云坐在屋脊上,他拿着笔不停画着草图。
没一会的功夫,屋顶的解剖图就画了出来。
直播间水友看着解剖图和图旁边详细的注释,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卧槽,三清殿的屋顶三视图,道长的绘图天赋这么强吗?”
“讲道理,我初中的时候画几个正方形的三视图,都没道长这个画的好【捂脸】”
“我严重怀疑,主播大学的时候也兼修了土木工程,这手艺真的绝了。”
“说好了就是换几个椽子,我咋感觉像是要把整个屋顶都换掉?”
江云放下笔,他欣赏着纸上的草图,满意的点了点头。
自从学习《机关术》后,他干起一些木工活,总是有一些强迫症,不管什么都要做到尽善尽美。
像道观这种古建筑,一般都秉承着修旧如旧的原则,所以更不能大意。
三清殿上的椽子是长条方形椽子,外表呈焦褐色,长度在两米一五,材质也是柳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