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江九眼中,江云应该很好欺负,二百多斤鱼,自己最多出5000块,应该就能全部带走。
他一想到自己随便转个手,就能入账好几万,起码能舒舒服服过到年底,便忍不住笑出了声。
江云边鱼线边道:“江九,上天有好生之德,贫道不差钱,所以这些鱼我不打算卖。”
“你的小心思,现在全写到了脸上,别装了,回去吧。”
“我的云道长,你说你平时住在道观,哪有什么赚钱渠道,这么多鱼可是好几千块钱,你舍得放了?”
“你就听弟弟一句劝,你把鱼给我,我不赊账,我现在就把钱转给你,怎么样?”江九苦口婆心道。
江云也懒得跟他瞎掰扯,金柱子已经去叫他爹了,等待会金秤砣以来,自己用鱼换两只和田鸡,然后就能回道观了。
嘶嘶嘶……
江九还想再劝,他刚走向江云,小黑就警觉地抬起了头。
“哎呀我的妈耶,那是什么玩意儿,怎么乌漆抹黑还会动。”
“云…云道长,你屁股后面有条乌梢蛇,老长老长了。”
江九瞬间浑身汗毛倒立,他背后的冷汗顺着脊梁骨,逐渐流进了屁股沟里。
有些刺挠,但不敢动,那乌梢蛇怎么一直盯着老子?
江云摸了摸小黑的头,他笑着说:“你放心,小黑不咬人,赶紧走吧。”
“不咬人,那我就放心了。”
“小黑不咬人,那是因为它咬的都不是人,你还是走吧,我觉得你有些危险。”
江九听着江云的嘲讽,他就立刻拔出腰间的大砍刀,脸上也多了一些怒意。
他还没放狠话,就听见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水库中心,一道白练笔直地冲向江云的钓位,势头极为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