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震,直接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慢慢地睁开眼晴。
他视野模糊地看着窗外隐约似乎有几个阴暗灰色的人影在晃来晃去,突兀又是一道电光闪过,把屋子照得雪亮。
唔……
七斤**一声,他觉得全身似乎完全不听使唤,身上充斥着一股麻痒痛的混合感觉,四肢好像完全不属于他一样,单独毫无知觉地搁在身边,就像四根瘦木棍。
''搞什么搞?连大白天做个娶美女老婆梦都有人来打扰,这什么世道啊?”
七斤有些蜡黃的小脸皱成一团,不过他并沒有起床。
屋外的朱厚照见屋里面依旧是木有一点动静,可就不耐烦了,谁敢这么不给面子?
随脚又勾起地上更大一粒石子,一甩,直接又砸在那破旧房上。
轰隆!!
整座破旧房震动起来。
轰隆隆!!
躺在床上压床板的七斤全身也是狂震起来。
嘭!!
七斤被掀翻在了地上,闷哼了一声。
七斤脑子里有些混沌,他记得刚才房屋受到攻击时,他亲眼看到房门爆开一团蓝色电光,然后就是浓烈的焦臭黑烟。
一会,七斤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些知觉,意识渐渐从昏沉里清醒过来。
这下他不开门也得开门了,否则屋外要是再来这么的一下,估计他非得让人给爆进地狱不可。
剃发留辫,辫垂脑后的七斤,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起身穿上瘦削的灰扑扑的麻布衣、草鞋。
''吱呀”一声,拖着一条长辫子的七斤终于是轻轻吐了口气,慢慢地拉动门拴,不过他也只是把门开了一条小缝。
甭小瞧只是开了这一条小缝,一股湿润凉爽的空气便是迎面涌来。
七斤猛地一看屋外竟是几张陌生的面孔,这几人居然沒有剃发留辫,辫垂脑后?而且还穿着乱七八糟的古怪,居然不是大淸的那种灰扑扑的麻布衣、草鞋?虽然个个脸上带着疲惫之色,但各个腰杆都挺得笔直。
''尓等是甚么人?”七斤抽了抽鼻子,探出头,满脸疑惑地看向朱厚照几个人,中气不是很足地怯怯问道。
''哦,七斤呀,我是本村的村长,这几位是县乡过来的干部,他们要和你谈一下关于拆迁的事。”
村长一看头发乱糟糟,双眼无神,眼眶深陷,像是久病未愈的样子的七斤,就觉得很不舒服,但为了工作还是凑前道。
''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