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老子立斩了这小毛犊子!”
歹徒一边狂嚣着,一边手一扬、刀一挥,毛头脖颈处立刻出现了一道血口。
鲜血不断地从毛头脖颈处向外渗出,毛头圆睁着眼咬牙挺着,连叫都未曾一声。
但这一切朱厚照却看不下去了,不管怎么说,毛头受伤多少和自已有些关联。
此时再不出手,更待何时。
''哈哈哈。”突兀,朱厚照狂笑了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歹徒还不淸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一只硕大的铁拳在他眸子间猛的一下放大。
''轰”地一声,歹徒匕首连带着人倒飞了出去。
倒在地上的歹徒鼻子断开,牙齿脱落,脸严重变形,鼻涕、口水、隔夜饭涂了满脸,身子弓成了虾米一般,一下被闻声赶来的学堂保安给扭住押走。
从单车上散落一地的物件也都物归原主。
而这时,毛头的父亲,也就是那位教工的手和朱厚照的手还紧紧握在一起。
''朱煜同学,毛头这次能够脱险还多亏了你了。”那教工热泪盈眶道。
''老哥,看你这说到哪里去了。”朱厚照直接和这教工称兄道弟起来,''毛头这次能够脱险还主要靠他机灵。”
''哪里,哪里,不能这么说,不能这么说,您救了他,大家都是看见了的。”
稍顷,朱厚照又道:''毛头是棵好苗子,像他这般年纪,有这般资质,挺难得的呀!老哥,你得在武学方面好好培养他一下。”
这教工道:''是啊,是啊,这我也知道,不过眼下我看他一尚未定性;二还想多让他学习学习文化方面的知识。”
朱厚照又道:''贵公子已经是很可以的了,你就甭说没定性了!还有武学本就是门文化方面的知识,它和学习其他文化方面的知识并不冲突。如今的世道是兵荒马乱的乱世,只有学好武学,才能在这兵荒马乱的乱世中不受欺负, 才能安身立命、有开拓一番惊天动地事业的本钱!”
这教工道:''那敢情好,敢情好,以后还是多烦朱煜兄教导他了。”
朱厚照道:''我先前答应的,自然会做到的,不过眼下他还是先练习练习站马步和初始拳法吧!其他的等我自已学出道了,再教他不迟。”
……
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吃完早饭后,朱厚照他们准备登顶旗山。
上旗山的路坑坑洼洼,简单说就是石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