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朱厚照开始恶补这段时间来拉下来的功课。
这天是周未,寝室里除了朱厚照,常遇春、张居正都早早上街轻松快活去了。朱厚照起来洗漱后,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坐在桌边,挥汗如雨、大干快上地恶补着功课。
就在这时,常遇春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朱煜,你知道不知道呀?”常遇春大声叫道。
“知道什么呀?一惊一乍的。”朱厚照有些埋汰。
“大街上都传开了,而且报上都写着呢!”常遇春扬了扬手中的一份申报,“说是前几天的一个晚上,扶桑首富,也是扶桑黑.帮老大山口霸道的公子山口四十九在咱们这里被人杀了,另外和他一起且受了伤的另外一个听说身份也不简单,是扶桑次富,也是扶桑人在华首富大岛熊二的侄儿。”
“管他谁被杀,作恶的扶桑人被杀得越多才好呢!”朱厚照不以为然道,“不过这与咱有何关系?反正不是你杀的,也不是我杀的!”
“不是我杀的,这个绝对可以肯定!”常遇春言辞凿凿道,接着坏笑了一下,“不过你老大可就难说了。”
“遇春你甭照我头上扣大帽子好不好?我是那种爱杀生的人吗?你再乱说我可要生气了!”朱厚照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