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因为这里再也看不到那样精彩的木偶戏。
老馆主,接触木偶戏六十余年,一心扑在上面,将这一行做到极致。
自他之后,后辈无一人超越他,许是少了些天分,但更多的,是没有那份刻苦钻研的心思,以及对这一行的由衷热爱。
“那个机关木偶,是什么来头?”
等陈经理介绍得差不多时,钟裕忽然问到他一直好奇的问题。
“这个,”陈经理停顿了下,有些抱歉的笑笑,道,“真不好意思,我也不清楚。”
跟随在后的工作人员解释,“这是五年前,老馆主收到的一份礼物,附赠一封信,说是很喜欢他的木偶戏,感谢他这一生在木偶戏上的付出。信上没有落款,不知道是谁。不过,老馆主应该知道,只是他没说。”
“这样?”
楚凉夏惊了惊。
“对。很神奇吧?”
问完之后,陈经理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继续道,“做这个机关木偶的,肯定也是一位大师。先前机关木偶被拿到国际展览上去,好多学者研究,都说做出这个机关木偶的,实在太了不起了。从那之后,机关木偶就成了我们的镇馆之宝。”
工作人员忙不迭点头,“到现在,很多游客不看木偶戏,都会买票来看看机关木偶呢。”
“成为‘镇馆之宝’后,机关木偶的制作人,也没有出面吗?”
楚凉夏好奇地问。
“没有,”陈经理回答,“展览结束后,倒是有几个冒牌货,知道‘镇馆之宝’无人认领,就假装是制作者,还将故事编的头头是道的,结果老馆主听都懒得听完,直接把他们轰出去了。”
几人都没注意到,一旁的司笙,倏地用手指摸了摸鼻子,视线落到了远处。
五年前,她接了一笔单,要来青山镇待半个月,因路过周氏木偶馆时,徒然萌生想看一场木偶戏的想法,就走了进来,同时也跟老馆主结了缘。
那半个月,她基本有空,就往周氏木偶馆跑,时间长了,老馆主面熟她,还带她去后台看过。
离开青山镇后,司笙就花了小半年的空闲时间,断断续续制作出机关木偶,然后寄给了老馆主。
至于发展成“镇馆之宝”,是她完全没想到的……
“就是这儿了。”
说着,陈经理指了指一间门窗紧闭的房间。
楚凉夏面上一喜,有点小激动。
偏偏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