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男人跟个火炉似的,刚刚浑身都沾着凉气,这一转眼的功夫——
司笙无语,“你这人——”
“嗯?”
凌西泽故意接话。
“……”
司笙哑了。
这段时间,凌西泽的脸皮以可见速度增长,如今厚如城墙,一两句小人参小公鸡,对他没有任何杀伤力。再过段时日,怕是要刀枪不入了。
她干脆不说话了,由他。
反正难受的又不是她。
她闭眼睡觉,良久,半睡半醒间,忽然想到什么,问:“不是,你怎么来了?”
恍恍惚惚中,她都不知是在心里问的,还是真的问出声。
直至——
“想你了。”
轻飘飘三个字,裹着滚烫的气息,落入耳底。
司笙彻底睡了过去。
*
翌日。
跟昨日一样,司笙睡到日上三竿,才缓缓清醒。
“唰——”地一声,紧闭的窗帘被拉开,上午的阳光落进来,正巧照在司笙身上,刺得她下意识紧闭着眼,然而,温暖的阳光罩在皮肤上,又无比舒适且暖和。
她一点都不想动弹。
蓦地,有抹阴影打下来,挡住阳光。
她不适地皱皱眉,没睁眼。
这时,一只手落下来,温热的指腹拂过她的脸颊,将她凌乱的发丝往后拨。
男人倾下身,吻了吻她的脸颊,问:“要赖床吗?”
“嗯。”
司笙胡乱一伸手,抓住他的手指,没松开。
“不饿?”凌西泽低声问,耐心又温柔,还透着轻松笑意。
“饿。”
沉默三秒后,司笙给出答案。
凌西泽又问:“再睡十分钟?”
“嗯。”司笙应了一声,感觉到他要起身,又晃了下拉他的手,“你别动,给我挡挡光。”
“嗯。”
于是,凌西泽重新坐了回去。
几秒后,司笙又说:“别全挡住了,晒会儿太阳。”
“……”
凌西泽没说话,只是无奈轻笑。
真是他祖宗。
牵着她的手,将她的手臂放到阳光下,他又调整了下坐姿和角度,正好只让阴影挡住她的脸。
司笙赖足了十分钟,总算是清醒了。
她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