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
“哦。”
喻立洋又是一点头。
请教问题这块,他对萧逆和司笙都不抱希望。讲得最耐心的,除了司风眠,就只有阎天靖了。
这位叔叔虽然属于外公讲的那类“避而远之”的人,不过,就问几个问题、稍微利用一下……
唔,应该没关系。
阎天靖没把他的小冷淡放心上,给他收拾好东西后,就让他去卧室找萧逆了。
“叩。叩。”
敲响门,得到回应后,阎天靖隔着门跟司笙告别。
司笙没去开门。
作为将凌西泽灌醉的罪魁祸首,司笙能让阎天靖进门,纯粹是看在小师姐和凌西泽的面上。
阎天靖走后,客厅里有些微动静,大概是萧逆和喻立洋出来一趟,萧逆让喻立洋先睡觉,自己搬到隔壁书房去写作业。
上次月考的成绩,萧逆并没有主动跟司笙说,但司风眠第一时间跟司笙说了。
进步神速。
萧逆放下话说要拿司风眠的第一,让司风眠颇有危机感,这俩在较着劲学习,一个比一个晚睡。凌晨一二点睡觉,俨然成了他们的生活常态。
少年人,有干劲是好事。
司笙打着哈欠,单手支颐,百无聊赖地画着最新一话的漫画。
她的热情不多,一般都在弄分镜时就消耗得差不多了,画后面的步骤就当任务,全靠看到读者抓心挠肺反应的恶趣味撑着。
晚上十一点。
司笙完成最后一页的创作,有了些睡意,但一看到时间后,忽又清醒了几分。
不知道凌西泽睡着没有。
凌西泽一喝醉就睡不好,这倒是真的,并非他随口胡诌。
五年前,她在大西北跟凌西泽自驾游时,恶趣味地用两瓶烧刀子将凌西泽灌醉,结果——
荒无人烟,两个帐篷。
人说,喝醉酒的人死沉死沉的。
话不假。
两瓶烧刀子,一点下酒菜,司笙将凌西泽灌得很猛,扶他去帐篷休息的时候,把司笙累出一身的汗。
“进帐篷后,套上睡袋,知道吗?”
将帐篷拉开后,司笙蹲在地上,有些发愁地跟凌西泽叮嘱。
荒漠地带昼夜温差大,纵然四月底,可最低温可达零下,那晚就四五度的气温,穿着冲锋衣压根不保暖。
凌西泽摁了摁眉心,头昏脑涨,拉着司笙问:“你怎么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