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没良心的娘亲估计正在跟你幽会呢。”
“……”
您个当爹又当爷的,能不能正经一点。
“案子挺简单的,就是一起预谋已久的凶杀案,俩二十多岁的青年吧,结下了一点恩怨,凶手性格偏激,就把人约出来,在一废弃的湖边把人——”
说到这里,喻天钦视线往下一瞥,见喻立洋仰着头、认真好奇地听着,当即一停,赶紧把人赶走了。
“没你的事了,你自个儿玩去吧。”喻天钦吩咐道。
喻立洋:“……”用完就扔,过河拆桥。
喻立洋颇为不爽地走了。
他路过司笙时,司笙一伸手,递给他一魔方。
他接过,奶声道了声谢,然后满意地离开了。
再一抬眼,司笙看向喻天钦,没问案件的具体细节,而是问:“既然是蓄谋行凶,选的地方应该又偏又静,确保没有目击者。萧逆怎么会正好撞见?”
“应该是跟家里闹了点不愉快,”喻天钦道,“那小子死轴,怎么问都不肯说。不过,那会儿,他父亲刚去世没多久,母亲成天酗酒、不管他,心情不好还会跟他撒气……那家呀,没法待。”
“哦。”
司笙微微颔首。
在易诗词的葬礼上,她有听过一点传闻,自萧爸去世后,易诗词颓废过一段时间,基本都是萧逆在照顾易诗词。
想来萧逆当时的状况不会好到哪儿去。
“当时他还小,帮不上什么忙,加上场面挺血腥的,估计吓得不轻。不过人挺机智,第一时间短信报警,之后就藏起来了,还录了一段视频做证据。”
“凶手是被当场抓获的,萧逆就被带回去做了个笔录。”
“做完笔录都凌晨一二点了,一直联系不到他家长,我就把他带回家了。”
“那会儿把小洋送邻居家,小家伙哭啊闹啊,完全不像现在这样安静。萧逆跟小洋还挺有缘,小洋往他怀里一钻,立马就老实了,不哭不闹,还抓着萧逆的衣服直笑。……你是不知道,我当时就想把小洋送他了。”
某人正经不过三秒,刚规规矩矩地讲完相遇,到最后还是没忍住,崩了。
“……”
司笙嘴角狠狠一抽。
摊上这么个不着调的外公,喻立洋是真的挺可怜的。
“后来要问一些具体细节,去找过他几次,知道一点他家的情况。”喻天钦收起那轻浮散漫的神情,继续道,“他妈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