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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完了。
知道章珏霍霍他一双儿女,司尚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案底肯定是得让章珏留下的;凌西泽这一番操作加上律师函,章珏在网上的名气到底是臭了,就算网民是鱼的记忆,事情肯定会传到学校、亲友这边,他们跟章珏相处定然印象深刻,章珏的名声绝对被毁;而此时此刻,章珏被无名英雄揍得躺在病床上四肢不能动弹……
司笙“嘶”了一声。
想想都惨。
段长延虽未考虑司裳一事,但让章珏承认所做一切的行为导致的后果,仔细想想,其实是“最优解”。
*
翌日,晨光熹微。
喻宁穿着睡裙走出卧室,睡眼惺忪,她打着哈欠,用手背揉了揉眼睛。
不到六点,外面天已大亮,清晨的阳光金灿灿的,落到阳台,斜斜洒进来,折射得有些刺目,令喻宁不由得闭了闭眼。
下一瞬,喻宁的睡意和困倦悉数消失,她猛然睁大眼,张开手,看到空无一物的手指,怔住。
小洋送她的戒指呢?
心一紧,喻宁赶紧返回卧室,控制不住地一通乱找。
床,掀开被褥,没有。
床头柜,抽屉,没有。
梳妆台,飘窗,书桌,夹缝……
没有,都没有。
喻宁脸色微微发白,又回到客厅去找,脑袋止不住地发痛,一阵一阵的,刺得疼。
忙活了近二十分钟,一无所获,喻宁跑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泼了两捧冷水,想让自己冷静冷静。
结果,一睁开眼,就见到放置于洗手台上的戒指。
一段记忆袭上心头——
昨晚洗手时摘下的,离开时忘了放回去。
鼻子一酸,喻宁又接了捧水洗了把脸,将酸涩感压制下去,然后站直身子,拾起那一枚戒指,攥在手心里。
看着镜子里面无血色的脸,耳边响起近日同事的声音——
“小宁,你最近怎么了,状态老是不对劲。”
“年纪轻轻,老忘事可不好。”
“喻宁怎么回事,这次一回来,工作能力明显下降。当了段驻地记者,当出毛病来了?”
……
下一瞬,又响起老领导的声音:“小喻啊,上次给你介绍的心理医生,你去看了吗?再这么拖下去不行,该治疗就治疗,该吃药就吃药。”
喻宁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抹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