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暗中跟丁镜勾搭上了?
不是没理由。
这几天司笙跟闻朗来往的比较少,但是跟丁镜的接触却比较多。
她们知道丁镜是闻朗的新助理,没将丁镜当回事,而丁镜把喜好写在脸上——我喜欢美女,司笙那种。所以,她们一路上都没怎么讨好丁镜。
常平皱了皱眉,重复一遍问丁镜:“你确定?”
“我确定。”丁镜点头。
常平虽然不喜,但还是尊重丁镜的意见,朝司笙问:“你呢?”
司笙淡淡道:“没意见。”
常平便将她们俩的名字写在一起。
分配好后,丁镜和司笙都没离开,而是等着他们将房间全部分配好,然后确定好人数、位置后,才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拿着行李进分配给她们的房间。
……
上了年头的土砖屋,虽然有冬暖夏凉的效果,但真的破旧不堪。哪怕被精心打扫过了,空气中还是泛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敞开了窗,气流也不通畅。
这里没通电,用的是煤油灯。
丁镜进了屋,借着月光扫视一圈,扭头问司笙:“有打火机吗?”
司笙从兜里摸出一个打火机给她。
她伸手,准确无误地接过,尔后走到煤油灯前,一按打火机,窜出一股火苗,沾上灯芯后迅速点燃,微弱的光线洒落在屋内。火苗在风中摇曳,屋内影子被拉扯变幻,不一而定。
地面凹凸不平,有坑洼的痕迹,但是不算明显。
被褥是旧的,棉被,但被套洗得挺干净的,被芯不知有多少年头了。不过她们是来了旅行装备的,连帐篷都准备好了,睡袋自然不缺,所以没打算用居民家的被褥。
环境很一般,不过她们是抱着目的来的,没那么多挑剔的理由。
“纸和笔。”
丁镜朝司笙伸出手。
司笙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从背包里翻出纸和笔递给她,尔后就见她走到放置煤油灯的桌前,踢了一凳子过来,坐下,摊开纸张,在上面写写画画的。
司笙走过去,来到她身后,低头一看,发现她在记录考察团和姐妹团所有人的住宿位置。
而且——
她的标记,司笙一概看不懂。
——司笙是通过她画的地形分析出来的。
“都是什么意思?”司笙疑惑地问。
“内部暗号,不能外传。”丁镜很快画好,将纸一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