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识,恐怕背后也是妖洞中数一数二的紫府大妖了,不知抱着什么目的靠近李家。”
忿怒摩诃虽死,陆江仙保下了李通崖,却不代表着此事就这样完结,忿怒摩诃修行多年,凝聚的金性丰厚,背负的命数惊人,一朝身死,在太虚之中四处游走,纷散而去。
上元真人或是不屑,或是已经用不上着这东西,收了剑便驾风而去,九个紫府则各凭手段,在太虚之中伱追我赶,叫陆江仙大饱眼福。
“此事金羽宗和青池宗得利最大,萧初庭亦收获颇丰,若不是溪上翁不善争斗,恐怕还能多得些好处。”
打了个哈欠,陆江仙只觉这一番出手耗尽了心力,望望李通崖手中宛若夜明珠般的华觞果,手中一捏凝聚出一枚箓丹,屈指一弹便遁入太虚。
“也不能叫你太吃亏。”
他这一道祭祀得来的纯净箓丹之力,只要投入那狐妖体内便能增进修为与根骨,乃是鉴子本体所凝聚。
这狐妖背后顶多是一个紫府妖修,看模样外放多年了,倒也不怕被察觉出来什么端倪。
“不知是渐渐恢复位格还在李家人身边呆得久了,我跟着越发谨慎起来…”
陆江仙默默一笑。
李家祠堂密室。
青灰色的鉴子缓缓浮起,如烟如雾的月华倾泻而下,在暗室之中四下游走,那残破的镜面上浮现出一道亮盈盈、光亮亮的流光来。
那流光自有灵性,在空中左右游动,穿过厚重的石墙和里外三道密密厚厚的阵法,再轻而易举地穿过金色的日仪玄光大阵,追上了那只歪头飞着的狐狸。
流光烁烁,轻轻一顿,没入那狐狸后脑,白榕狐犹不自知,只默默向大黎山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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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家。
“你是说……李通崖或是与那摩诃同归于尽,或是受了重伤?”
郁萧贵眯眼看着一身白衣的郁慕高,低低问了一声,下首的郁慕高摇了摇头,只盯着手中的折扇看,摩挲着冰冷的扇骨,漫不经心地道:
“猜一猜罢了。”
“兴许李通崖侥幸斩了那摩诃,把自己搭进去了呢?”
郁慕高面上的红色掌印已经消失不见,恢复为白皙细腻的肤色,他操劳半生,有了中年模样,只是却依旧慢条斯理,答道:
“我只听闻一事,自他剑斩摩诃以来从未露面,于是我派人去打听了李家在冠云峰坊市内的店面……”
“店面?”
郁萧贵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