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玉衡点到名字的苏南飞和苏童,只觉得一股寒意直冲脑门。
魏忠君眼眸赤红,抹了把眼泪,那模样就像跟老师告了状后,特别委屈的样子。
其他少年也都攥紧拳头。
显然平时没少被欺负。
苏南飞惊诧后,逐渐淡定下来,正色道:“学政大人,是圣院给了我权力!”
“魏忠君故意伤人,差点要了苏童的命,我判罚他,天经地义!”
苏童也跟着痛心道:“学政大人,学生本以为你真的清廉,可没想到,为了一首鸣州诗,便立马颠倒黑白!”
“我苏童有何罪?只许魏忠君伤人,不许我还手报复?”
“难道出身卑微的人,就一定值得可怜?学政大人有没有考虑过我望族子弟的感受?”
“我也是人,我被伤害,连还手的资格都没有吗?”
苏童直接质问傅玉衡。
这番话在众多学士中,顿时引起了强烈的共鸣,他们觉得苏童说的太棒了。
家世卑微就有理了?
苏南飞跟苏童就站在亭中,眼中丝毫没有怯意。
廖清流眸光闪烁精光,对苏童赞赏不已:“说的好,凡事逃不过公道二字,凭什么他弱他就有理了?”
林亦闻言,皱了皱眉头。
“好,很好!”
傅玉衡连连说好,神色愠怒道:“刚才魏忠君已经说了,是你苏童先辱他揍他!”
“他魏忠君做了什么,你要仗势欺人,私自拘禁,甚至还反过来倒打一耙,真以为本使分不清青红皂白?”
魏忠君看着为他出头的学政傅玉衡,泪水模糊了眼睛,肩膀狠狠抽动,低喃:“老师……呜呜!”
“孩子不哭,有老师在!”
傅玉衡将魏忠君护在身后,随后冷冷地盯着苏南飞跟苏童:“你们可还有话说?”
苏童叹了口气,神色黯淡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为何学政大人不好好问问,为什么我会揍他,辱他?”
林亦眉头一挑。
还有反转?
魏忠君涨红着脸道:“为什么?你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我青梅竹马小岚,我让你住手,你不住手,我就骂了你几句,但你却动手揍我,还出言羞辱我,我气不过,这才出手报复!”
苏童冷笑一声,看向傅玉衡道:“学政大人听清楚了吧?是他先骂我的,所以我才出手。但他后来却伺机报复,我没办法,只能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