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一直在重复一句话。”
阔克突然开口:“他说了什么?”
弗朗西斯的肩膀抖了一下。
“他说‘蛇不见了,但它该出来的,现在全完了’,好像那条蛇担负了什么重大责任,没有它,他们的行动就完不成一样。他花了点时间才冷静下来,但还坚持问我们知不知道其他部队清理下水道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异常的东西。”
楚德看向阔克,后者也摇了摇头。
克里斯托弗是动乱之屋在本地发展的成员,有一定的自主权,除了被委派和他一起行动的人,谁也不知道他为了这次行动做了那些准备。
弗朗西斯接着说:“我们当然不知道那条蛇是怎么了。他也不愿意和我们多说,但最后还是指点我们来这里。”
“他有说朗贝德和安布罗斯怎么了吗?”阔克冷冷地问。
他肥厚的手掌攒成了一个有着十足肿胀感的拳头,绷紧的白皮肤甚至在跃动的火焰前反光。
弗朗西斯看了眼楚德的表情才开口:“教授不愿意提起他们,但我想他们是死了,因为那些杀了他们的人后来也追上我们了——那些子弹也杀不死的苦修士,救世军本来不止有这么点人........”
刀枪不入,这也是阔克体现出来的本领,因此这些叛军才会在短暂的权衡后放弃忤逆的打算。
那些苦修士实在把他们打怕了,他们不想再招惹同样类型的敌人。
听到这里,楚德摇头叹息:“不出所料,至诚兄弟会。”
阔克突然开口道:“下次记住,射击他们皮肤上那些自我鞭笞留下的伤疤,子弹只有穿过他们自己创造的伤疤才能伤害到他们。”
弗朗西斯略有惊讶地看着阔克,这样的好心似乎不该出现在他的身上。
但阔克只是说了这一句,随后就厌烦地撇开了头。
他和楚德·奥斯马尔之间似乎有种无声的交流方式,而救世军们也只能等他们交流结束,决定对自己等人的审判。
他们没法听到这两个人有什么交流,只能从楚德的肢体语言上看出他越来越焦躁了。
这个精瘦的男人抱着胳膊,手指又开始跳动着,不断拨弄自己的胳膊。过了一会儿,他们的交流结束了,楚德恢复语言后的第一句语气很是为难:“我们还要再考虑考虑.......”
“唔——”他突然看向营地的一角:“你们又有客人来了。”
弗朗西斯捂着脸看去,他看到另几个黑衣枪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