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差点说不出话来:“你到底偷了多少东西?!”
他打定主意,要是情况太严重,他就什么都不管了。
“只有两件,但没法还回去,因为有一件被我砸坏了。”乔站直了身子,越说越坦然:
“圣杯会不是好人的组织,他们利用信徒的虔诚犯罪。我就是为了惩罚他们才偷走那些东西的,所以绝不会和他们和解。这关乎我的尊严和正义。”
克雷顿吃惊地看着他。
这听起来是一个男子汉的决定,他也只有尊重乔。
“当然,你来选择。不过你才回国,圣杯会就能布下陷阱来抓你,这好像太快了一点,你肯定剧场里的那些人不是以前在本地惹上的仇家吗?”
这个问题让乔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好吧,这么说吧,我其实已经回国两个月了,但是之前因为钱花光了,不好意思在你面前出现。现在我又该走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这下一切都说得通了。
但是乔根本不知道圣杯会是怎样的对手。
克雷顿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对方的手段,不过能在萨沙市这么大一个城市里找到乔,圣杯会的人至少很擅长寻人。
“那你接下去打算怎么办?找治安官解决他们?”
“恐怕不行,治安官没有证据,他们的权力也不够直接把这些外国人送回陶顿或关进大牢。”乔拍了拍裤子,走到巷子口,外面的灯光照亮了他的前半截。
“我最近会躲一阵,然后想办法离开这个城市。今晚真是糟透了,还把你卷进来了。抱歉了,中尉,下次请你吃饭。”
克雷顿目送他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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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安,贝略先生,您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女助手夏绿蒂是个年轻姑娘,她刚从赛恩大学历史系毕业就来这里任职了。这家店的经营很仰仗她的知识和口才。
这位年轻姑娘正坐在柜台后面对着小镜子给自己补妆,时不时好奇地瞥一眼克雷顿。
“我在考虑要不要给一个很讨厌的人寄信,低下头寻求她的帮助。”克雷顿用一块海绵擦拭着展柜上的灰,然后心不在焉地听着夏绿蒂宽慰自己。
圣杯会一定会试图找他。
准确的来说,他们会找所有接触过乔的人。
克雷顿思考了半个晚上又有了新的结论。
昨晚他觉得圣杯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