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顿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而且这个做法隐约有听说过。
要是能恢复形象,也就不必在意后面治安官上门的事了。
于是这位披着美女幻象的狼人立刻退出去,回到舞台,逆时针沿着舞台边缘绕圈,心里对着唯一叫得上名的恶魔克拉拉祈祷。
他完全没有感受到有亵渎感,反而因为祈祷的对象是克拉拉,心理还觉得有些滑稽。
转圈,祈祷,抹油,涂盐,香薰,熄灭蜡烛。
当流程整个逆转,再次做到最后一步时,随着白蜡烛的火焰熄灭,克雷顿感受到自己的灵魂也重新摔落下来。
真的有效!
他对着手掌皮肤下的血管看,兽性代表的黑色重新沉寂下去。
张嘴喊了两声,回音也变回了男人的声音。
克雷顿跑到后台,找正在履行私人委托的侦探确认自己的形象是不是也变回去了。
布鲁诺手里正拿着瓶瓶罐罐,检查化妆室镜面后有没有藏私人隔间。听到招呼声,他回头看克雷顿,随即很失望地摇了摇头。
“还没结束吗?”
克雷顿右手捂着额头,心情沉重。
侦探手里还拿着东西,像一只伸长脖子的树懒那样颓丧道:“不,我只是觉得刚刚那张脸更好看,可惜以后见不到她了。”
知道他关心的是这件事,克雷顿立刻改换了态度,冷面相对:
“你想变可以自己变。”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前台传来骚动,舞台再次咯吱咯吱地想起来,声音的嘈杂显示来者不止一个人。
“谁在里面?!出来!”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布鲁诺娴熟地把舞女笔记塞进自己怀里,然后伸手拉克雷顿。
“治安官来了,我们躲一下。”
就算刚刚被目击到的开枪罪犯是一个女人,看似和他们无关。但他们两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俱乐部后台同样是一件需要解释的事。
“不用躲。”
克雷顿站在原地,从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治安官徽章别在胸口。
“你怎么又成治安官了?”
布鲁诺睁大了眼睛,他对克雷顿的认知还停留在对方编织的“执行军队机密任务”的形象里。
治安官虽然同样是武力机构,但两者绝不兼容。
治安官的自由度就决定了上级不能随时随地找到自己的下属,这在很多情况下是致命的缺陷。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