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双凤眸出了神一般地凝着某一个地方,就连面色也看不出他的意思情绪,让留在身旁伺候的宫女们与宫人们都有些忐忑了起來,就连秦月与秦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知道,他们的主人一定是在想重要的事情。
在此之后良久,秦云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与秦月对视一眼后,躬了身,打破了亭内压抑的气氛,低声提醒道:“主人,茶凉了”
若是沒有秦云的提醒,凤逸寒似乎还未发现自己手中的杯子早已连余温也沒有了。
看他似乎有所反应,秦月趁此机会,便将自己心里的疑惑说了出來:“她会带着那份东西去见谁”
司徒玉黎如若真的与南王有接触,那么只要挑选在一个夜晚,派个人到宫中取走司徒玉黎盗走的那张布阵图便可以了不是么,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让她出宫,未免太过明显了,不是么。
刚放下杯子的凤逸寒,因秦云的这个问題手中的动作顿了顿,下一刻,依旧优雅如初,但是他却沒有回答秦云的这个问題。
见他一脸的无色,秦云恍然意识到自己的逾界,躬身道:“属下不该多问”
“她要见的人就是处处与本王作对的人”一声淡冷的声音落下,秦云惊愕地抬了头,与此同时,刚好对上了秦云同样惊愕的双眸。
司徒玉黎要见的人,不就是南王么。
所谓祭拜亡父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南王到了西泠”几近是两人异口同声讲出的话。
凤逸寒扫视了一眼这两人的默契,而后淡了眸色道:“结果只在输赢,其他的任何都不过是一块踏脚石”
凤逸寒讲完这话时,亭外的侍女已然端着一杯刚沏好的茶走入了亭中。
而正是这个宫女的出现,让秦云与秦月免去了陷入自己思绪的机会,双眸微扬,他们望着眼前面无一丝异色的男子,尽管看不出有关于他任何的情绪,但是他们听得出那句话里有着必赢的把握。
所谓胜者王,败者寇,一旦输了,就是一无所有,甚至是受尽他人的,这就是权势争夺的可怕之处,这一场争夺,凤逸寒是抱着必赢的心态,而现如今,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然而这一刻的凤逸寒,却让秦月有些害怕。
“主人要他们紧随马车的目的是”
秦云的话还未说完,凤逸寒便风轻云淡地道:“戏自然是要做全”
向后退了一步,秦月不再多闻,颌首道:“属下明白了”
之后,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