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公主”
凤夜雨睨了一眼挡在自己身前碍手碍脚的仆人,心中的焦急瞬间转化成了一种怒意,谋光随着她的心境变化也立刻变成了盯着那个仆人了,眸光凌冽的她以为这个奴才会因为自己表现出一丝怒意而为她让开这条路。
“让开,本公主今天的脾气不好,你想惹我不成”深吸一口气,凤夜雨承认,她沒有发火是因为她的忍耐性够好,她已经强压下了自己心里的那团火,就看眼前这个奴才到底识不识相了。
“公主这个只怕奴才不好定夺”站在凤夜雨面前这个仆人已经害怕地全身发抖,但是他依旧还是挡在了凤夜雨的面前,这真的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她以为这辰王府只有她的王兄不怕她才是,沒有人敢违逆她的意思啊
“好,你沒有办法定夺是么”看着这个不识相的仆人,凤夜雨冷了声道。
一听凤夜雨的声音陡然冷了许多,仆人的脸上瞬时涔出了许多汗,底气显得沒方才足:“公主,息怒,奴才只是奉命行事”
“好个奴才,好一个奉命行事,这儿是辰王府,我是辰王的妹妹,当今的公主,你竟然在本公主面前百般阻扰,小心王爷回來治你一个以下犯上之罪”
凤夜雨略带几分威严的话语落下,惊得那个仆人连忙跪下求饶,终于再无人阻扰她,她方才走入了书房。
躲在暗处的秦竹看着她走入书房内,而后再看了一眼房外被吓得战战兢兢的仆人,心中知道那人已经做到了最好,只是这个公主并非一般人物,让一个仆人去阻扰她真的是有点牵强,轻声一叹,秦竹的眸光再次落到了凤夜雨的身上,只见她一声不吭,只是定定地站着,看着房内的一切,她的样子似乎在找什么一阵疑惑在心头漾开。
只是,这一头他内心的担忧刚卸下了几分,另一方面凤夜雨已经站到了书房墙上挂着的一副画前面。
因为她的身子挡住了那幅画的样子,所以他并沒有太过在意,只是,当她伸手准备揭下那幅画的时候他陡然意识到她想要做什么而她手中的那幅画到底是什么
“公主”
凤夜雨的手还未触及那幅画,就听到了身后的那一声叫唤,唇角微微上扬,转了头看着声音发出的地方,一抬眼,便看到了秦竹一脸紧张之色,丝毫不掩,唇角上扬的幅度也再次增大了几分。
“秦竹,你终于出來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浮现在脸上,凤夜雨看着他,心中不禁冷然一笑,看來她猜的沒错,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到來而做的准备,王兄啊王兄,你真的为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