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厉声地问。
花半夏定眼一看,出来的人都站在屋檐下的阴凉处,正午的日头把屋檐晒得只有一小处荫凉,大伙儿为了不晒到日头里,便排成一排看着花半夏。
看来这个家阴盛阳衰啊,一个年过古稀顽固封建的老头,一个低眉顺眼唯唯诺诺的中年汉子,还有一个被老太太抱在怀里,吃着手指,看起来不到两个月的婴儿,看衣裳应该是个男娃,其他的全是女人。
“哟,花大娘,这是谁家姑娘啊,长得可真水灵”,一个拿着绿色手绢,身着红色衣裳的大娘乐呵呵的瞧着花半夏又看看那老太太。
“不是不是,那女娃子不是俺们家的,宋媒婆别误会啊”,老太太紧张的说话,一副跟花半夏不熟的样子。
花半夏这一听完全明白了,看来这红衣裳的大娘是媒婆啊,那这么说这花家是有人要说亲咯?
但看样子肯定不是自己这个便宜娘,那唯唯诺诺的汉子应该是自己那个便宜爹了,除了两个古稀老头老太太,被打的五六岁小女孩及被抱在怀里的两个月大的婴儿,就剩下那两个凶巴巴的大姑娘了。
不过,老太太这么着急撇清与自己的关系,肯定有什么猫腻,就自己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性子,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瞧着这里是花家村,而自己的娘又叫花大喜,那这老太太定是自己的外婆了,“外婆,我可是您外孙女,您怎么能不认识我呢?”花半夏似笑非笑的说。
花家人听到夏流年这么一说都惊住了,花半夏看他们这反应也有些犹豫,难道自己猜的不对,真走错门了?
可那宋媒婆才不管真的假的,“哟,花家大娘,这是您外孙女啊,这咋还背着个包袱啊,这是打哪儿回家啊,成亲了吗?”宋媒婆可真是职业病,逮谁问谁。
老太太见事情瞒不住了,便尴尬的呵呵起来,“让宋媒婆见笑了,这就是我那大孙女,进城给人干活儿去了,这才回家呢”。
说着,老太太又装作埋怨起花半夏来,“你这丫头,回家咋不提前给家里头捎个信儿,这家里有客人,冲撞了可不好”。
这老太太原来是想给宋媒婆一个好印象啊,“花满楼的妈妈说我伺候客人伺候的好,就放了我几日假,这才回了家”,花半夏装作乖巧的配合起老太太来。
本以为这宋媒婆是知道花家有花半夏这么一个在妓院的外孙女,刚才那两个大姑娘不也提到了花满楼,所以花半夏也不藏着掖着了。
可谁知,刚才那宋媒婆是看到花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