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夫家的大宅,而那两间绸缎铺子也正是她那两间铺子。
老宋匆匆走来压低声音道:“使君,那两个夯货险些闹僵,估计是分赃不均吧!”
“王家这宅子加上那两间绸缎铺子,可不止两千贯。他们之所以同意转手给我,无非是觉得我还要给林氏十万钱、百顷地的聘礼。他们打得好算盘,欺我是个外地人,只要我一走,这宅子也好,铺子也罢,连带给林氏的聘礼钱,统统都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王霖澹笑:“这么简单的一个桉子,疑点重重,本县竟然轻易判了张兰死罪,看来这位县尊八成也被买通了。”
“这位县尊老爷平时倒也不显山露水,不过是王家的亲戚,据说与王三官他爹王招宣是不出五服的堂兄弟。”
“张兰入狱,她夫家的产业如何就落入到王三官和应伯爵的手上?”
“回使君的话,县衙前几日官办拍卖,把宅子、铺子、还有城外的田产庄子,都低价给了王三官。”
“其实在此之前,城内还有几家的铺子也出了各种因由被县衙查封,随后经官,据说也落在了王应二人手上。”
“如法炮制,肆无忌惮啊!”王霖冷冷一笑,“若非这回遇上我,没几年,这便又是一个称霸阳谷的西门庆!”
……
夜已深,万籁俱寂,隐隐有一两声无聊的犬吠响起。
林氏心急如焚,见王霖迟迟不来,终归还是久旷下又见了俊俏的哥儿,心下痒得按捺不住,就厚着面皮主动去了王霖的卧房。
继子已经把她给卖了,若是她得不到王霖的恩宠,后半生就过不得了。
“郎君……”林氏酥胸半掩,看得王霖心防险些失守。
他干咳两声,赶紧挥挥手道:“大娘子请坐,喝茶吗?”
林氏羞急:“郎君这么急切把王家买下来,连夜搬了进来,难道就是为了与奴坐着喝茶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