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铜钱,而一个肉包子3文钱,也就相当于1文钱相当于1块钱人民币。
而这个家里只有二十文钱,谭柚深吸口气,真穷啊。可转念一想,原主家算上安文以及已故的安武,要养五个孩子,还有两位老人要赡养,负担本就不轻。
能够攒下二十文钱,说不定还是从牙缝里省出来的。她要求也的确不应该太高,活人还能真的被尿憋死?
想到这儿,谭柚将这二十文钱收好:“我明天去镇上一趟,得要想想法子,你们在家把家里的菜地打理好。”
“还有,不许去河边,谁若是偷偷去河边,我回来可是要抽人的。”
谭柚的眼神落到了安文身上,安文立刻摇头:“舅母,我一个人不去河边。”
“几个人也不许去,”谭柚盯着他:“你太小了,去河边危险。”
“知道了。”安文只能点头,心道以前舅母也不像现在这么凶啊,看得他心里都惴惴的。
“不早了,早些休息,明天我要早起。”谭柚将小坛子放到灶台后面,如今里面没钱了,就这么放在外面吧。
二丫和三丫紧跟着谭柚:“娘,我要跟你睡。”
谭柚深吸口气,“那就跟上吧,安文你能自己一个人睡吗?会害怕吗?”
安文沉默不说话,谭柚懂了,这是害怕了。
捏捏眉心,谭柚看了眼大丫:“我记得家里有长凳和木板,大丫,你帮他在房间靠窗位置搭个小床吧,可以吧?”
最后一句她问的是安文,安文立刻点头:“可以,麻烦舅母了。”
谭柚:“行了,赶紧过来睡觉,别婆婆妈妈的。”
她走不来煽情的路子,说实在的,如何养崽,谭柚也在摸索。但是她万万不想将几个孩子养成柳月明那样的妈宝女,那属实是造孽。
清晨,谭柚老早就醒了。不是生物钟,而是因为太热了。本来就是炎热天气,再有几个女孩儿挤在她身边,热的谭柚脖子上一身汗。
轻手轻脚地拨开二丫和三丫的手臂,再移开大丫横跷在她肚子上的小腿,谭柚换上家里最体面的一身衣服,起身去厨房洗漱了一番。
她是出去讨生活的,不是去讨饭的。哪怕囊中羞涩,也要将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
等谭柚洗漱好出来,大丫和安文也揉着眼睛出了房间。见到谭柚,两人都有些愣神。大丫就觉得她娘和以前似乎大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大丫说不出来。
谭柚看看俩半大孩子,“我去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