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今这种实力对比下,顶撞自己叔父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太銮很明智在叔父砂锅般大的拳头,即将砸在脸上之前,飞快躲在一旁委屈的默默闭嘴。
直到过了好半晌,眼见叔父的气消了不少,他才敢小心翼翼的试探开口。
“叔父,您觉得沉大夫真的会单刀赴会独闯西岐吗?”
这个问题很重要,关乎到两人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不过太銮心中明显是相信沉大夫有勇气敢前来的,但是心中又极不希望沉大夫真的出现在西岐。
这种复杂的感情,一瞬间极为的矛盾。
而太颠听后,继续恢复了澹然的模样,他抬起身旁的杯盏,品了一口茶水,反问道:“你觉得呢?”
问题又被扔了回来,但太銮心中已经得到了答桉。
沉大夫为人最重信义,他既已经慨然应允,并准备单刀赴会。
那必定不会失信于人,所以独闯西岐,哪怕前方是龙潭虎穴。
其实他更知道这种危险对沉大夫来说已经是常态,因为他做出的每一件事,都无不危险万分。
百骑劫周营,孤身破崇城,斩候虎,擒妖孽,这一幕幕都是令人心中为之震撼的事情。
世间若有一个人真的什么都毫无畏惧,在百万军中闲庭信步,刀剑临身也只是澹然一笑,视生死而无畏。那一定会是沉大夫。
太銮很是自信。
“叔父,我等已经投靠了沉大夫,并弃暗投明,今日之事绝不可袖手旁观。”
“当然不能。”太颠点了点头,同意侄儿的看法。
沉大夫的人格魅力实在太大,哪怕太颠并没有与其真正面见的交谈过,但其做的每一件事却都足够让世间之人佩服不已,令他佩服不已。
太銮更是相信,在沉大夫的麾下,自己得家族一定会更加辉煌。
所以他决定要做些什么,太颠用手慢慢的敲着桌子,默默的等待,直到杯中的茶已经饮尽。
忽然,府外传来人群不住的吵嚷声,一群西岐的官员与将领陡然出现在府外。
远处的丞相府前,某处秘密角落,哪吒等人也正在互相低声细语。
沉大夫单刀赴会的事情影响太大,而且又知道到了西岐将要在宴会上暗害义父,他们怎能不急。
沉大夫这番所为,虽然自己无所畏惧,但姜师叔那边可不好处理。
如果西岐真的想要动手的话,那藏在府外的几十名刀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