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太太疼我们,奴婢才敢放肆么。”
剪雪端着一盏银耳莲子羹过来,正好听到疏影的话,先把莲子羹端给魏紫,接口道:“姐姐说的很是,咱们太太最是疼人,对咱们这些下人也是软言和语的,从来不打不骂,咱们是家里的家生子,好些事不知道,凌寒姐姐却是在别人家呆过几年的,又经了几个人牙子的手,她说,像咱们家这样的慈善人家,满京城都找不出第二个,能在太太身边服侍,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魏紫笑骂道:“你们能见过几个人,就敢说东道西了,满京城多少权贵人家,但凡是知道礼仪的,对家里人都不会太差,有些人家的大丫头们,吃穿用度比小门小户的小姐都要体面,也就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才会看不见人家的好,就把我当成大善人了。”
疏影笑道:“别人家的事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知道太太对我们好,只认太太一个人是主子,别人家怎么样与奴婢不相干。”她这话说得和缓,却透出一股坚定之意。
魏紫笑着摇摇头:“你惯会给我灌迷魂汤,这话说得,让我不对你们好都不行。”
主仆几个都笑起来,林海走进来,给魏紫行过礼之后,坐在魏紫下首笑问:“母亲刚才说什么这么高兴?告诉儿子让儿子也乐呵乐呵。”
魏紫说:“不过是些家长里短的事。你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外面的事都忙完了?”
疏影和剪雪从临海进门,忙给他们上了茶,就敛手站在一边,魏紫面色不动,心里却很满意她们的识趣,知道自己不喜欢林海和丫头们走的太近,从来不和林海说笑,也不往林海跟前凑,不像林海跟前的那两个,伺候林海几年就忘了身份,想要爬少爷的床,这次回来魏紫特意没带她们两个,已经下定决心等回京就把她们打发掉。
林海喝口茶,说:“族中的事俱已安排妥当,仍旧是大伯峒做代理族长,总揽族中诸事,嶂三叔管着族中几个田庄,伯父管那几十亩祭田,三叔则负责城里的几个铺子,伯父叔父们都没有意见,两位老叔公也夸我处事周到呢”
魏紫说:“两位老叔公夸你,你可不能自满,这些长辈哪个不比你见识多?不过是看在你父亲面上,你若想让他们真心服你,要做的事多着呢。”
林海忙说:“母亲说的是,母亲素日的教诲,儿子都记在心里,不会让母亲失望的。母亲刚说的,儿子也有想到,儿子如今年纪小,虽然担着族长的职位,只怕真心拥戴儿子的没几个,总要让族里人看到儿子的好处,儿子往后的路才能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