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家牵扯上,原来是拿庶女跟人家嫡子定亲呀,真不知道这门亲事是谁家高攀了……”
林海稍微一想,就明白魏紫说的是谁,微微皱眉道:“母亲说的史家,是保龄侯还是忠靖侯?”
魏紫说:“保龄侯家的史深,我记得你还夸过那孩子呢,也不知道富达礼的二姑娘是个什么品性,与史深是不是相配?依着保龄侯的家世门第,怎么会给自己嫡子定一个庶女?”
小瓜尔佳氏说:“堂兄家的二姑娘虽是庶出,却从小在堂嫂身边养着,我也见过几次,长的浓眉大眼姿色不俗,规矩也是顶好的,性情极为温和,史深是幼子,并不能袭爵,现在也不过是个举人,两人也算是相配的。”
这意思就是说,二姑娘长相规矩性情都不错,只是没什么手腕,估计做不了当家主母,不过做小儿媳妇倒是不错,性格温和,也能与长嫂相处的好。
魏紫以前对嫡庶之别很没有概念,不过在这个时代生活几十年,早就被时代的规则给同化了,知道嫡出和庶出中间有一道难以逾越的沟壑,即使是像她家林沁那样,在族谱上记到她的名下,知道的人也同样不会吧林沁当嫡女看,这也是魏紫拉下脸来把她嫁到自己好友家的原因之一,最起码杨慧和她熟悉,能够透过她的身份看她本人,而对杨慧对她本人满意,再加上和魏紫的关系,林沁嫁到陈家之后才能过的轻松些。
而史家是什么人家?人人都长着一双富贵眼的贾家的姻亲,贾母的娘家,你说他们家的人不重嫡庶,连天桥底下说书的都不信,若说史家没有其他图谋,魏紫宁愿把魏字倒过来写
“你不知道史家人都是什么性情,才会说这门亲事相配,保龄侯什么样我不清楚,他夫人我却见过几回,最重视身份地位不过,人又谨慎仔细,今儿贾家老太太说起这门亲事,我看她面上笑着,眼里可没什么笑意,只怕心里未必乐意。这里面要没有别的缘故,料想这门亲也做不成,只是不知道保龄侯怎么会愿意的?”魏紫纳罕道。
要说还是林海政治嗅觉敏锐,沉吟一会儿,试探道:“也许是看中富达礼大人家这门姻亲?要知道皇后娘娘可是出自瓜尔佳家,如今整个瓜尔佳一族的女子都跟着水涨船高,保龄侯看重的是这个也未可知。他如今也算是皇后娘娘家的亲戚了。”
小瓜尔佳氏笑容一滞,冷道:“娘娘最不喜拉帮结派,富达礼堂兄又怎么会故意惹娘娘不高兴?就算跟堂兄家结亲又怎么样,难道他家还真敢到外头说是娘娘的姻亲?”
魏紫拍手道:“还真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