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姑娘家只要家世清白模样性情难得好的,咱们家娶媳妇看的是人品家风,又不是靠岳家做官晋升,我们晗儿心气儿高,他可受不住人说他依靠岳家。”
贾母笑容有些僵,转头问王夫人:“宝玉怎么不见?”
王夫人说:“宝丫头身子有些不舒服,他一早过去看望了。”
“哦?宝丫头病了,我怎么没听说?”贾母忙问。
王夫人笑道:“不过是偶感伤寒,吃几剂药就好,就没惊动老太太。”
魏紫抽抽嘴角,这婆媳两个旁若无人拉起家常来,拿她林家一干人当什么?还没腹诽完,就听贾母说:“亲家还没见过宝丫头吧?她是我们家二太太的外甥女,最是本分知礼的姑娘,今年才十一二岁,处事周全,比多少大人都来得,眼瞅着要说婆家了,也不知谁家有这个福气娶回去,我原还想着做个大媒,可惜、可惜……”
这回换王夫人脸色僵硬起来,贾母却神色自若的样子,魏紫也不接茬,别人家婆媳对弈,跟她有什么相干,她喜欢看戏,可没有自己上台去演的爱好,自己家一贯风平浪静,不管是小瓜尔佳氏还是富察涵雅,心里虽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却都知道以家族为重,都是识大体的好媳妇,再对比邢夫人和王夫人,就知道往自己兜里划拉钱财,非但不能给爷们增添助力,反倒是惹祸的好手。
从不给爷们惹祸这一方面看,小家子气的邢夫人倒比王夫人还要强些,她见识浅薄,生性吝啬,却不敢伸手爷们外面的事,只会在家里折腾,王夫人却是“女中豪杰”,贾政虽只是工部员外郎,在京城中简直不值一提,但贾家是国公府,几十年经营下来的人脉不少,贾家在京城里不怎么样,放到外面还真有些名头,尤其是这一年贾元春成了贤嫔,一些眼皮子浅的人家上赶着巴结着,王夫人可没少接着贾家的名头做事,连包揽诉讼都做过几遭。
魏紫本心是一点也不想管贾家的事,知道王夫人的所作所为之后,不过是使人透给贾赦知道,贾赦如今还不算昏聩,尤其是贾琏有本事,做了二年官,年年考评都是优等,贾赦也不想让二房的事影响到他大房,他本人是个混不吝,拿着证据就闹到贾母跟前,弄得大家都没脸,虽让贾母不喜,但也给贾母提了个醒,敲打王夫人机会,连管家的权利都分了一半给邢夫人。
为着这事,王夫人又病了一场,只不知是真病还是假病,倒是她病着的那几天,薛姨妈没少往她屋里跑,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在众人看来,她姐妹二人似乎越发亲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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