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冲着通辽喊出了‘要是不带人攻进去,你妈是我养活的’的话,可是没招啊,咱是当兵的,得听领命,让撤就得撤回来不是?”
参谋当然知道屈勇是在扯犊子,可他乐意听,听得脸上笑容翻涌,一个劲儿的回应:“好,像我们第五军区的人!”
“都饿了吧?”
“是不是都饿了?”
“刀长官早就在伙房给你们准备好了,快跟我走……”他故意抻着长音喊道:“有酒有肉!”
“刀长官让我给一连庆功!”
“麻溜的吧,一会儿凉了!”
“一连!”
啪!
整个连队的战士都在此刻打了个立正:“目标伙房,跑步,走!”
咵!咵!咵!
一连迈动脚步向伙房小跑而去,当他们进了小街基,进入了原旅部的伙房,看见院落里早就准备好的数张长条桌,几个围着围裙的肥胖奉军正在新垒的炉灶前忙碌。
“你们几个,赶紧上菜,一连得胜归来,可不能亏了功臣!”
“快!”
蒸锅锅盖被打开了,厨子带着棉手闷子,从锅里端出一盘盘美味佳肴。
菜只有一样,那就是肥瘦相间的猪肉切成薄片以后上锅蒸熟,再搭配上蒜酱,用葱段调味,这么蘸着吃;
酒也只有一种,是成坛儿的草原老白干。
参谋端起了酒碗,在战士们纷纷入桌落座时,高声喊道:“弟兄们!” “这年月活下来就不易,能打胜仗活下来,几乎就和孙猴子取经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差不多了。”
“来,我敬各位一个,敬各位在战场上为了这片残破的土地,舍生忘死!”
“干了!”
酒倒满,一连的战士却没有一个人伸手,满桌子焖肉,也没有一个士兵动筷儿。
参谋长看着他们,不解的问道:“这是咋了?”他转头看向了许朝阳。
许朝阳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挥了挥手:“吃吧,我也饿了。”
下一秒,只一秒,眼前这些战士直接变成了饿狼!
那鄂伦春族的小伙,站起来拿脚踩着凳子直接上手从滚烫的盘子里往外抓肉,烫得‘吱哇’乱叫都没舍得撒手,塞了满满一嘴开始大口咀嚼着。
参谋盯着许朝阳的目光变得越来越惊讶了:“许连长,军纪严明啊!”
这不是嘲讽,而是羡慕,他还真没见过谁的部队是外人指挥不动的,这许朝阳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