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了一位病人的身边,那人以为这次要轮到她了,由家人扶起来就要走。结果人家却只是多看了他一眼,然后走过了他,停在了另一个人的面前。
“你,跟我走。”
前面的那一个气了。
“我说小公子,明明是我们先来的,为什么不到我们啊?”
清歌回过头,唇角抿的死紧,“你们太脏了。”
说的那人眼角抽了一下, 而其它人则是低下头看着自己,看是不是也脏了。
“这脏了就不能治病吗,这是哪里的来的规矩?” 那人不服气了,“凭什么不给我们治?”
“凭什么?”清歌真是感觉可笑,“又不是我八抬大轿请你们来的,你们不爱不来,不愿意,现在就可以离开,”她说完转身就要向山里面走了,而被她点名的人连忙的跟了上去,这不又是忍不住的又是回过头来劝着
“我说兄弟,大家都是来救命的,你的命是命, 我们的命也是命,算我求你好了,你给大家一条活路吧,”那人被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恨不得找个洞当场就钻下去。
只能是先带着自家的家人先去梳洗干净再上来,其它的人也是一样,连忙去了城里,要先打理好自个儿,不然要是被这样的理由拒之门外,还不亏死。
再说这个带着自家半死不活的病人上来时,同第一个人的表情差不多。同样都是惊的掉了下巴,不只是因为这里东拐西拐的很难找对地方,就是站在门口那个抱都会豹子的孩子,。
养豹子当宠物,这都是些什么怪人啊。
他家自己家人放在了那张塌上,连温玉看了半天这才是走了过来,她轻轻拍了一上怀中小豹子的小脑袋,小豹子懒懒的抬了抬眼皮,然后自己跳了下来,闻了闻塌上的人,一股子全是中药的味道,它嫌弃的皱了下自己的鼻子,然后跳了下来,趴到了一边的软垫子上继续睡。
连温玉在一边的水里洗干净了手,然后走了过来,抓过了那人的手腕看着
很好,比起第一个来要轻的很多,应该不难治的,
“脱衣服,”她淡淡的说着。眼睛看向站着的那人。
那人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干嘛要脱衣服?”
连温玉扫了他一眼,拿他当成白痴看。“脱他的衣服,不是你的,我对你没有兴趣。”她指着塌上的人说着,然后又是鄙视着站着那人,还让那人给闹了一个大红脸。
他费了不少力才是脱下了病人的衣服,抬起脸就见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