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吧,可是她的心却是失落了,白留了那么多的菜,就在她不想再等时,就听到了窗户外面有响声,她猛然的坐了起来,就见那个男人来了,依旧一和黑衣,似乎除了黑色,他就没有穿过什么别的颜色,
连温玉披上自己的衣服,下了床,然后拿来药箱,我先帮你上些药
“恩,”齐秋宁伸出手,连温玉一揭纱布,却是发现他的伤口好像有些红肿。
“你碰过水了?”她拿过了药并给他的伤口上洒着,这次洒的多了一些。
“恩,”齐秋宁又是一个恩字,“帐本掉在水里了,我去捡了,”他只是淡淡的说着,并没有说的太多。
连温玉替他包好了伤口,也没有多问,齐府和连府一样,一样的错宗复杂,水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