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然后撑起自己的脸,“那毕竟是你爹,有时不要做的太明显了。”
爹,齐秋宁冷笑一声,“我不是叫了他爹了,不然还让我怎么样,难道你还要我再叫连波华一声爹吗?”
连温玉双手端着杯子,“恩,叫他爹,他做梦吧。”
齐秋宁捏了一下她的脸,“你这叫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连温玉笑的一脸无辜,“我有吗?”
“有,”齐秋宁又是给她倒了一杯,“你放心,我还能忍的住,这么些年都是忍了,还有什么是我无法忍的,我不会对他做什么的,只是他也不要太过分。”
好吧, 连温玉也不想再劝了,齐秋宁又不是小孩子,他自然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能做什么,她说的多了,反而不好,有些事适可而止,她明白。
第二日,他们专门的好好的换了一件新衣,也不能太过素了,不但会失了面子,也会让人他们是对皇帝的不尊重。
“我看到连雪容了,她正在咬着袖子。”连温玉在齐秋宁的耳边悄声的说着。
“我也看到了齐君然了,他在冷笑,”齐秋宁挑眉。
“你爹呢?”连温玉看了一下四周,恩,没有齐世景。
“听说从昨天气到现在了。”
“人老了总生气不好,”连温玉叹气道。
齐秋宁拉紧了连温玉的手,“好了,不要在这里耽搁了,我们还要去宫里,小心赶不急了。”
“好,”连温玉现在也不多想了,进宫要紧,她还真怕赶不急了。
两个人坐上了马车,也不管府里到底气了几人,不久后,府里面传来了一阵劈里啪拉的声音,想来是连雪容又是砸了什么东西了。
马车走的路并不长,也不过就是几刻钟的时间,他们就到了宫门外面,连温玉很是紧张,她都可以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声,一下又一下的,就连手心里面都是出了汗。
“不要怕,没事的,”齐秋宁握紧她的手,“相信我,我们的皇上并不可怕的。”
连温玉扁了下嘴,她知道啊,可问题时,她还是紧张的。
她走在宫里的路上,前面的公公带路,而她则是拉紧了齐秋宁的手,不过,走着走着,她还有闲心去欣赏这宫里的风景怎么样,好不好,果然的宫里就是宫里,确实是奢华到了极点,单不说那些假山湖泊,就是这青石小径都是够亏张的
她一路走,一路看,到是有些忘记了,刚才的不适感和紧张感。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