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怕,他真的已经不能说是人了。
齐秋宁用力的闭上眼眼,在他睁开后,眸内太多的心绪都已经隐了下去,也是淡了起来,只有一片墨黑,在那里不断的荫翳着平静着。
“我没事的,”他伸手轻拍下连温玉的小脸,她的眉头紧紧的打了一个结,一直很担心他吧。
连温玉动了一下红唇,却是不知道要劝什么好。
有些事情,她无法多说一个字,这是齐秋宁自己的仇,是他自己的恨,这样的杀母之仇,没有人任何一个人可以忍受,她现在也不想再说什么了,或许她是把一切都想太过理想化。
毕竟这种仇压在人的身上,太疼了,也是太痛了。
齐秋宁僵直的转过身,望着一脸灰白的齐世景,还有晕死在地上的齐夫人。
“齐秋宁,你想要如何?”齐秋宁还没有说话,齐世景就已经开口了,他冷冷的望向齐秋宁,“我是可是你爹,怎么,你真要弑父吗,不要忘记了,这齐府的房契与地契还在我手上,这可是你们齐家的祖业,怎么,你不想要吗?”
“你说是这个吗?”齐秋宁伸出手,一之自动的递上是就准备好的房契的地契,他拿了过来,一张一张的当着齐世景的面翻着,“你是很聪明,可以将房契和地契埋在地上,可是你却是不知道,我的温国玉岁时就已经学会把她娘的嫁妆埋着了。”
“你以为你这种小妓俩真能瞒过我们吗?”
齐世景一见那些房契和地契,一口气当场就喘不过来,扑的一声,也是喷出一口血。
齐老打了一个哈欠,“徒弟们,我们走吧,这里没有什么可看的,”那些都是人家的家事,他们在这里也是不方便,还有,他看了齐世景一眼,“不过就是一口血,死不了的,你可以多喷几口,都没有关系。”
扑扑又是几声,齐世景跌坐在了地上,好像也是吐尽了自己的元气,还有这一生以来机关算尽所得来的心血
现在没有了,都是没有了
齐秋宁安抚的抚了一下连温玉的发丝,“你放心,我没事的,我只是说几句话就过来。”
连温玉握紧他的大掌,然后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齐秋宁这才是走了过去,他蹲下了身子,用着极为陌生的眼神打着自己的父亲。
“温玉说过,我不能弑父,虽然我真的想要杀了你,可是为了我的妻儿,我不能,我不是你,”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传进了齐世景的耳朵里,“你这辈子没有睡过一天好觉吧,你也梦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