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影杀元老,这些年来也是死的死,伤的伤,目前有十一个人还留在影杀。他们仍是严格遵守互不干涉、互不相认的规矩,身份依旧神秘。影主对他们也是极为信任,拥有极大的权限。”
“所以,你也不知道这十一个人的真实身份对吗?”
“呵呵,能说的、该说的我自然会说,其余的荣捕头就不要再做奢望了。”
“行吧,你继续。”
荣非一边给郑子秋斟酒一边说道。
“没了,关于影杀能说的就这些。”
荣非闻言顿时不干了,将酒壶和酒杯都拢到身前。
“要不要这般小气?以我这些年在京都城中犯下的罪行,被你抓到就是必死无疑。临死之前多喝几杯都不行吗。”
郑子秋摇头苦笑道。
“这猴儿酒可是某人藏在粪坑里好不容易得来的,珍贵异常。你刚刚说的那些只值两杯。”
荣非正色道。
“即是如此,我倒是有一些荣捕头更感兴趣的东西可以用来交换,你等着。”
说罢,郑子秋起身将醉的不省人事的凌旭杰横抱起来,朝屋子里面走去。
荣非也并未做阻拦。
“呸!你才藏坟坑里了呢。我只是…”
“闭嘴!”
院门外边传来白自在和慕容沧海的声音。
过不多时,郑子秋拿着一本书册从屋子里面出来,目光朝院门瞟了一眼,随后在石凳上坐下,将书册递给了荣非。
“这些应该能换两杯酒了吧。”
荣非将书册翻开,瞄了几眼里面的内容,将装着猴儿酒的瓷瓶直接递给郑子秋。
“尽情喝。”
“多谢!”
郑子秋笑着感谢道,然后也不用杯子,直接对着瓶口咕咚咕咚海饮起来。
“暴殄天物啊!”
院外门又传来白自在的痛惜声。
“咳咳咳!”
一口气将整瓶猴儿酒饮尽,郑子秋似被呛到了,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着咳着,嘴角便流出紫黑色的血来。
正在翻看书册的荣非抬头看了郑子秋一眼,摇头叹息了一声道。
“可还有什么遗言?”
“咳咳咳…若有一天查明了惇州大灾的真相,就写于纸上,在我…咳咳…坟前烧了吧。”
郑子秋边咳血边说道,身体摇晃着扑倒在石桌上,已是没有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