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了,他死定了。”
“那咱俩在他身上的投入岂不是都打了水漂?这份罪不也白遭了!”
白自在指着屁股痛心道。
“十桩生意九桩凉,生意场上很正常。”
慕容沧海难得的打趣道。
“你说的没错,做生意嘛,有风险我认。可麟州的上古遗迹怎么办?没有了荣非的伪神通引路,就凭咱俩能斗得过魏君羡?”
“那你要如何?冲进去跟四品修士打?”
“你觉得咱们两个加上荣非能有几成胜算?”
慕容沧海皱眉思考片刻,竖起两根手指。
“二八开?是不是太低了。我知道牛鼻子你一定还有厉害的手段,都这个时候了,就别藏着掖着了。”
白自在不满道。
慕容沧海旋即又竖起一根手指。
“三七开?看来你的手段也不怎么样嘛。”
白自在不屑道。
慕容沧海却是摇了摇头,重新伸出两根手指。
“两个活人进去。”
然后再竖起一根手指。
“三个死人出来。”
“嚓!”
……
荣非脚步连退,险之又险的避开横扫而来的镔铁长枪。
在他身旁的一棵老树却是无辜遭殃,被拦腰扫断轰然倒地。
双方拼斗已有些时候,面对常高远精妙绝伦的枪法和越来越迅猛的攻势,荣非渐渐不支,险象环生。于是便不再与其单纯比拼招式,将灵力灌注于如意球变化而成的横刀之中,刀光一闪将常高远的镔铁长枪斩断。
“你输了,交出常怀恩。我可以用缉仙司历任总捕的声誉发誓,绝对不会伤他性命。”
荣非将刀刃架在常怀恩的颈间,好言劝慰道。
“本候已经说过,人不在府中,你爱信不信。”
常高远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当世名将,即便是被锋利的刀尖抵住喉咙,也依然能面不改色的扯谎。
荣非眉毛一挑,正欲戳破他的谎言,一直在廊亭里假寐的老者突然睁开了眼睛,抬起右脚在地上重重一跺。
随着老者右脚落下,整座小院的地面都是微微一颤。靠近院墙边的花坛中突然泥土崩飞,两道人影被从地里震了出来。
“父亲!”
其中一个人影悲嚎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