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长公主的清誉。非但无过,反而有功。
邹琪英那边的勋戚子弟们则是个个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当黄粱夷准备开口为荣非开脱之时,甲申突然朝着门外大吼一声。
“冯立!”
“属下在。”
档头冯立闪身至门外站定应道。
“杂家回来之前,不准放任何人离开。”
说罢,甲申便朝门外冲去。
“甲公你这是去哪里?”
黄粱夷拉住甲申的袖子问道。
“事关重大,杂家去请示圣上。”
甲申一把将黄粱夷的手甩开头也不回的小跑着离去。
跑出几步又停下来朝冯立吩咐道。
“请公主去厢房歇息。”
厅堂里面或老或少一大群男子,朱月瑶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公主跟他们共处一室像什么话。
……
暖风阁主房厅堂中央的桌子上摆放着酒菜,贤太妃端着一只酒杯,饶有兴致的倾听着对面骑墙男子讲述昨晚靖远候府事件的详细经过。
骑墙男子讲述过后,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滋润过干痒的喉咙而后叹道。
“老夫我没花银子就看了一夜的戏,却是什么忙都没帮上,有负太妃之托啊。呵呵呵。”
“无妨,本就是防患于未然之举。倒是辛苦公孙先生白跑了一趟。”
贤太妃拿起酒壶,亲自给公孙先生斟满酒,而后举杯感谢道。
公孙先生倒也不客气,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砸吧砸吧嘴问道。
“老夫多一句嘴,望太妃莫要见怪。”
“公孙先生但说无妨。”
“那个荣非…真是您的外甥吗?世间怎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太妃您难道就没有半点怀疑?”
“呵呵呵,真也好,假也罢,重要吗?”
贤太妃轻轻摇晃手中的酒杯,看着杯中淡青色的酒液缓缓旋转,颇有深意的说道。
“哦,老夫愚钝,望太妃明示。”
公孙先生饶有兴致的问道。
“起初只是小六和婉儿的一片孝心,我这当娘的不好拒绝。加上荣非那孩子的确在容貌上跟家姐有几分相似,恰好还姓荣,又是惇州人,看着也的确顺眼,就顺水推舟应了下来。不管是真是假,留个念想总归不是啥坏事。
可后来荣非这孩子又是作诗、又是写文章的,表现出惊世骇俗的才学。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