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众行走,朝着遗迹入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先行进去的魔族残忍狡诈,说不准便会在遗迹入口里面设下埋伏,暗中偷袭。
尽管都知道魏君羡是将众行走当成问路的石子,却也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之色,各自做好戒备,朝遗迹入口走去。
众行走小心翼翼的进入遗迹,却是没有遭遇魔族的埋伏。
而后书山士子们也依次进入遗迹,魏君羡则是留在了最后。
扭头朝东南群匪驻扎的方向望了一眼,却是没有看到期待中的身影。
魏君羡摇了摇头,暗自叹息道。
“荣非!你是还没到呢?亦或是不敢露面?欧阳将你夸得天花乱坠,却是连与我见上一面的胆气都欠奉吗?慕容和白自在那两个蠢材上次被吓破了胆,许是病急乱投医吗?呵呵呵。”
……
“老廖,平日里就属你鬼主意多,你倒是拿个主意出来,现在到底咋整啊。”
麟州右卫指挥使何光昌,早在两天前便率领部下将整座右卫的营盘移到麟州左卫的旁边,似乎如此才能让他有一点安全感。这两日更是整日整夜的赖在左卫指挥使廖勇的营帐中不肯离去,说啥要让廖勇拿出个章程来。
廖勇此时的样子也不比何光昌好到哪里去,双眼浮肿,面色蜡黄,神情疲惫。
其实倒也怪不得这两位指挥使如此彷徨无措,任谁被几十万杀人不眨眼的悍匪三面围困,怕是都会如坐针毡,惶惶不可终日。
廖勇烦躁的瞪了坐立不安的何光昌一眼,随后仰头闭眼,发出一声长叹。
“你问我,我又能问谁去。唉~”
此时摆在二人眼前的局面就是三面被几十万麟州盗匪围困,麟州太守苏云忠每日恨不得派出几十波信使,要求二人出兵剿灭叛匪。
他苏云忠说得轻巧,两卫加起来满打满算也不过才一万人出头,冲过去给盗匪打牙祭?送军资?
与麟州盗匪打野战肯定是不成地,最好的法子其实是聚城而守,等待朝廷派来援军。
可拱卫京都城的禁军才刚被靖远候带走一半去南境剿匪。前些时日又因老首辅遇刺而引出了篡改遗诏,当今圣上得位不正的传闻。如今天下各地雍党势力纷纷抬头,喊出了进京讨逆的口号。
天下纷乱将起,又有谁能顾得上一个小小的麟州呢。
以廖勇看来,如今坐以待毙是死,困守凤县亦是死。
左右都是个死字,大势如此,岂是他一个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