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起来。
结果没过两天,绮树又出岔子,这次却是当着四皇子的面,把盘子给打翻了,好在没有摔碎。
春墨怒不可遏,把她从屋里带出来,让她罚跪。
唉,又罚跪。
当时含薰被宋婵罚跪,潮生替她抱不平。但是这回绮树被罚跪,潮生倒没有说什么。
她是真心希望这小丫头能吃一堑长一智,别再这么粗疏大意。
倒是四皇子看到了,替她说了一句话:“跪了也不短时候了,这回就算了。”
春墨才勉强地说:“好罢。既然殿下这样说,这次就算了——幸而东西没打破,不然不能这样轻饶她。”
其他人都有些不以为然,觉得春墨未免有些小题大作,收敛了没多长时间,那副泼辣独断的劲头儿又冒出来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苗头。
现在她们的处境即将发生重大变动,春墨这会儿要是冒尖,将来难说什么结果。
就象二皇子妃对付宋婵一样,明升暗降将人架空,给你找个对手慢慢斗。宋婵现在就被二皇子妃攥在手心里,若无意外,是不可能翻得身的。
何苦来呢?让未来的女主人心里惦记着你刺头儿,可不是件好事。
潮生给春墨说过一回。
跟春墨说话不用拐弯抹角,潮生是有话直说的。
“春墨姐,殿下大喜的日子眼看快到了,你何必在这时候和她们治气?让人把你的名声都传坏了……”
“我也不想急,可是你看那些人做事儿,收不得人不急啊。”
潮生还要再说,春墨说:“是是是,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知道了。”
又一个知道了。
可是春墨她和绮树一样,分明都是知错不改的典型。
这就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或者叫,狗改不了吃那啥?
潮生没那么多功夫操心旁人,她自己也有犯愁的地方。
剪了个盖碗头,并不表示从此安全了。
好吧,有句话怎么来着?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潮生这张脸变不了,不管怎么遮,扔在人堆里还是一眼就能看见。
将来四皇子妃过了门,不用问,自己这长相往那一戳,人家就不会待见。
易位思考,换了潮生是个新娘子,过门一瞅,哟,自家男人身边儿的丫鬟长得这么不安份?这谁能放心啊?
所以潮生拼命想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