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郝叔叔和李叔叔。”
以安朝二人大声说:“谢谢郝叔谢谢李叔。”
她又问:“你弟弟妹妹呢?”
“妈妈,妈妈我们在这儿呢!”以宁跑的呼哧呼哧的出现在医务室的门口,以辉紧随其后,小手紧紧拉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妈妈,就是他,就是他,要不是他哥哥也不能崩着手!”
小男孩抿着嘴唇,眼里满是倔强,使劲挣脱开以辉的小手,“我自己会走,不用你拉。”
郝营长指着二人,招了招手,“过来小子,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辉跑过去刚要告状,以安大声叫道:“以辉!”声音很稚嫩,却带着一股凛然的气势,一下子把以辉震住了。
他扁了扁嘴,跑到母亲这里,嘟着嘴不说话了。
那个男孩本来是很倔的,抿着嘴不说话,但此时反倒开口了,“他玩炮仗不太带,我去抢,就炸了。”
因为是以安的手拿着炮仗,所以以安的手心里炸的糊烂,都是血,他的手反而没事。
这么一说,郑慧雅立刻紧张上了,那小鞭在手心里炸开,以安的小手那么嫩,炸坏了怎么办?
李医生,真的没事?不用缝针什么的吧!
李医生表示真的没事,“隔一天过来换一次药吧,就是能落下点疤痕,真的没啥大事。养一段日子就好了。”
可能当医生的看惯了伤患病人,这点小伤,要不是因为受伤的是个小孩,他都不会包的那么夸张。
她带着孩子们回家,历翠霞跟她前后脚进来,看到孩子伤成这样,她心疼的直掉眼泪,“就这么算了?得找他家长去,太不像话了。那孩子都多大了,咱们以安才多大,这不是欺负人嘛!”
不用他们去找,那孩子的父亲是团里的一个参谋,出去喝酒回来听说这事,气的差点没把孩子打死。
历天明前脚刚回来,后脚那父亲就带着媳妇领着孩子过来赔礼道歉了。
历天明脸色不太好,再心大儿子出了事也不会给对方好脸子。那参谋不停的道歉,那母亲也不停的说着小话。
历天明夫妻当然不会难为他们,孩子们打闹出的意外,不能把责任全怪到这孩子头上。
只是历翠霞心疼孩子,不时的掉滴眼泪,让那位母亲倍受煎熬,声音越加的讨好起来。
这孩子一开始一声不吱,后来看到妈妈低三下四的赔着小心,不知道触动了他哪根敏感的神经,大吼起来,“是我弄的怎么样?来啊,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