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不同,你们不差这些钱,而且,这也算是一个教训吧!” 齐浩二人听了同意了,第二天就坐车去了宁县。 本来以安也想跟着一起去玩的,听说去宁县,他摇了摇头,“我刚从那回来,就不去了。”宁县他去的次数不多,可该玩的地方也都玩过了。 郑慧雅让大姐夫买了回程的车票,听说她要走,小静非要请客,姐妹聚一聚。 褚玉兰那天昏倒送去了医院,醒了后就挣扎着回了家。 可回到家,家里乱成一团,破衣服旧被套扔的到处都是,她的眉头直跑,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直觉。 再一看儿子坐在炕上正哭呢,想到郑慧雅家的孩子和儿子差不多大,已经能挣钱了,她这个还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顿时心烦意乱的吼道:“哭什么哭,你娘我还没死呢!” 她儿子吓了一跳,她压住心里的绝望、愤怒的情绪,问他:“到底咋回事?咱家进贼了?”也懒得收拾,往炕上一躺,抹了把眼泪,心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又问了一句:“你铁匠叔呢?” 她儿子一边哭一边说:“铁匠叔走了,把咱家的钱和新衣服,新被都给拿走了,我不让他走,他还踢了我一脚,你看,”他撸起裤腿给母亲看,“都踢青了。” 褚玉兰呆了片刻,她儿子见她没看自己,伸手拉了拉她的胳膊,“你看——啊”,褚玉兰烦躁的把他勐地推到一边,“滚滚滚!” 她好像疯了一样,眼睛圆瞪,双手掐腰,啊的一声尖声叫起来。 她儿子吓的往后缩了缩,接着又爬过去,抱住她叫道:“妈妈妈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褚玉兰喊完一股气泄了出来,抱住儿子痛哭起来,“没了没了,儿子,全没了……” 她儿子有些不明白,“妈妈,什么没了,你还有我啊!” 对,她还有儿子,她推开儿子,仔细的看他,看着那越来越像他那死鬼爹的脸,她的心里涌起一丝疲惫。 她是还有儿子,可这个儿子,是个废物,有什么用? 她上了炕打开柜子,看到往常藏钱的地方,空空的,什么都没剩下,心中升起怨恨,恨离婚的男人,恨郑慧雅,恨跑了的男人,恨自己,恨儿子…… 这股恨意迅速膨大,恨的她恨不得拿刀把这些人都杀了,都无法平息她心中的怒火。 她胸膛不住的起伏,眼睛瞪的很大,却很空,她儿子真的吓住了,觉得她今天很不正常,想了想,下了地,准备去给妈妈做饭。 褚玉兰不想看儿子那一瘸一拐的背影,她觉得她得出去走走,否则她会疯了的。 出去跑了一会,她本就住在南山,跑到山上无人处喊了一会,才慢慢下了山,坐到道边开始想以后怎么办? 她现在一无所有,辛苦了几年,结果一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