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我张家,开始时搞点小动作,造点小谣,阿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去了,到现在越演越烈,甚至告诉他们三大家族的人,看病不准来我张家或神农堂总堂,否则便要将他们从族谱中抹去。”
苏凌闻言,眉头也皱了起来,杜恒也吃的差不多了,插话道:“这却是太过分了!这些家族仗势欺人,跟我们三河镇那个程家村差不多少!”
张芷月又道:“若只是这般,便也忍了,无非是姓邓的、姓吴的、姓齐的不瞧便是,这天下如此大,都姓了这三个姓不成?只是,你们还未到飞蛇谷的前几天,以邓氏族长邓方为首,吴氏、齐氏召集所有人说什么要开个会,阿爷和我也都去了,会上他们仗着人多势众,逼我阿爷让出神农堂首席的位置,我阿爷据理力争,他们还想闹事伤人,这件事被南漳郡的百姓知道了,皆向着我阿爷,他们也知道民心不可违,加上我放出了小青,吓得他们连滚带爬的,这才作罢。”
“还有这一节?”苏凌闻言,心中更是百般心疼张芷月,这大山之中,这父母双亡的少女,整日与蛇为伴,家中只有这一个年长的阿爷,却从未觉得孤单难过,那日在万蛇林,她那舞姿和笛曲,若不是对这世间万物从内心深处的热爱,怎么能如此动人。
苏凌忽的握住张芷月的手道:“芷月妹妹不要担心,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跟杜恒绝对不会让别人在欺负你和阿爷!”
杜恒也挥挥拳头道:“那帮吃才,敢来这里闹事,便尝尝我的拳头!”
张芷月竟不躲闪,任凭苏凌拉着手,眼中已满是柔情,轻声道:“谢谢你,苏凌
。”
苏凌又安慰她道:“那邓午家穷困不堪,邓氏家族族长邓方,早不把他们当做族里的人了,你也不必过于担忧了。”
张芷月这才点了点头。
一夜无话,次日平明,张神农急匆匆的回来,又拿了些小针和药材,便又走了,连一句话也顾不上说,看他眉头紧锁,看来邓宣的病果真凶险。
张芷月心中奇怪,那邓宣自己也是见过的,按照阿爷开的药,不至于反复凶险到这个地步,看阿爷这神情,她十分担忧,阿爷年纪大了,若操劳过度,怕是身体早晚吃不消的。
晌午吃饭的时候,苏凌张芷月道:“芷月,你也不要担心了,南漳郡离此也不远,等我们吃了饭,一起去邓午家看看去,也能让阿爷休息休息,你也好安心。”
“对啊,对啊,这一个多月在这山谷子里,我也是憋闷的紧了,正好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