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到这里,徐文若忽地问道:“敢问公子,郭白衣为何要如此做?屏退诸将还算说得过去,为何连苏凌都不允入内呢?这是不是太反常了......”
“这......”萧笺舒心中一凛,低头道:“先生一说......的确反常......”徐文若一字一顿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主公危急之时,那郭白衣又不是什么贪恋权势之人,断断做不出挟持主公,居心叵测之事,为何连苏凌都哟拒在外面,若是主公真的危矣,最少也要苏凌、夏元让等重臣进去,看看主公还有什么要说的,这样以后也有人见证.....而不是只有郭白衣一人在主公身边才对啊......”
“嘶......先生所言......的确如此,郭白衣此举,的确反常!”萧笺舒道。
“呵呵,老臣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主公攻打沧水关,之后重伤,郭白衣屏退所有人,之后宣布主公生死难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主公与郭白衣定下的计策,故意做出来给世人看的!”徐文若说完,眉头紧蹙,深深地思忖起来。
萧笺舒闻言,身形不受控制地蹬蹬蹬倒退了数步,半晌方睁大了眼睛道:“这......可能么?若真的被先生言中......这可是太匪夷所思了啊......可是,父亲为何要和郭白衣唱这样一出戏呢?就不怕军心动摇么?”徐文若不语,来回地在帐中踱步,半晌方道:“公子啊......若老臣所料不差,主公和郭白衣要的就是......军心动摇......”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父亲为何要如此......战事正利好我军,父亲这样做,就不怕形势逆转?”萧笺舒失声道。
徐文若目光如炬,一字一顿道:“公子多虑了......如今沈济舟数十万大军,几乎损失殆尽,所剩者只有困守各个据点城池的守军,其战力根本不能形成什么威胁......沈济舟更是败回渤海,如今渤海人人自危,各大门阀见沈济舟式微,更是各怀鬼胎,沈济舟如今已然内外交困,顾不得前线如何了......所以,主公军心就算此时动摇,只要不伤根本......倒也无妨!”萧笺舒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徐文若继续道:“所以......若我料主公跟郭白衣联手演这一出戏,其目的乃是......一箭三雕......”
“愿闻其详......”萧笺舒此时已然完全对徐文若心服口服了,诚心实意的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