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厅中只有伯宁一人有功夫在身,恐对萧元彻不利,这才朝厅外道:“外面侍卫,进来四个!”
“喏!”外面守卫应声走进四人。
“跪下!跪下!”那四名侍卫,见蒋邺璩仍旧站在那里,不由地怒斥道。
岂料那蒋邺璩连连冷笑,任凭他们呵斥,却无动于衷,立而不跪。
这四个侍卫不由分说,按头的按头,踢腿的踢腿,想强制蒋邺璩跪下。
那蒋邺璩横眉立目,蹦蹦乱跳,就是不跪。
折腾了一阵,萧元彻方一摆手,那四员侍卫方拱手退在左右拱卫。
萧元彻冷冷地盯着蒋邺璩,好半话,忽地轻轻一拍桌案,沉声道:“蒋邺璩!你不过一区区败军之将,见了本丞相,因何不跪?”
蒋邺璩冷笑一声,不卑不亢道:“若不是你们使诈,沧水关你们能进得半步?让我跪你!萧元彻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萧元彻闻言,忽地仰天大笑,用手点指道:“蒋邺璩啊蒋邺璩,我且问你,这沧水关乃是大晋的沧水关,何时成了你的?我乃当今天子所封丞相,缘何受不得你一跪?”
“呸!萧元彻!名为晋相,实为国贼,人人得而诛之!便是你这丞相之位,也是逼迫天子
得来的,我堂堂沧水关守将,九尺之躯,上跪天子,下跪父母,更跪我之主公,岂能跪你!”蒋邺璩冷然道。
“你......就不怕死么?”萧元彻脸沉如冰,灼灼道。
“死......哈哈哈!”蒋邺璩仰天大笑,忽地恨恨地看着萧元彻道:“姓萧的!你来杀了我啊!给我个痛快!以全我忠孝渤海之名节!”
说着,他冷冷的瞥了一眼萧元彻,不屑地道:“但是,萧元彻,你敢杀我么?刀就在你的书案上,你敢么!你若杀了我,那姓苏的必死无疑!”
“我蒋邺璩,以此残躯,让你的心腹之人为我陪葬!值了!来啊,杀了我啊!杀了我!”
说着,蒋邺璩浑身气血上涌,不顾一切地就想朝萧元彻面前冲。
“锵锵锵――”四个侍卫皆出腰刀,挡在萧元彻近前,厉声吼道:“退后!退后!再敢向前,立诛!”
蒋邺璩啐了一口,把脸一扭,不再说话。
萧元彻一摆手,淡淡道:“受伤的废物,阶下之囚,能奈我何......退下!”
这四个侍卫这才收刀退后。
萧元彻冲蒋邺璩缓缓的点了点头,眼中杀意正浓,一字一顿道:“蒋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