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他很怀疑系统出了问题了。
否则，怎么会如此的快集齐了四种情绪值！
尤其是后面三种，几乎是秒完成！这也太夸张了吧。
“没问题，‘爱’之情绪值，一共三千四百万人提供。‘情’之情绪值，一共四亿五千万人提供！‘喜’之情绪值，一共五亿八千万人提供。‘乐’之情绪值，一共六亿九千万人提供。”
听到系统的声音，张凡也瞬间傻眼了。
？？？
六亿九千万？
卧草卧草！
这TM玩笑开大了吧？
直播有这么多人看吗？
张凡真的惊呆了。
华夏人是挺多的，但是，也不至于将近七亿人提供情绪值吧？
这个基数，真的要疯啊。
“快，张凡，快把最后一种情绪值集满。”系统的声音，不在那么冰冷，带着急切、欣喜。
“OK，看我的。”张凡也是很激动。
前面几种情绪值，那可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搞的啊。
尤其是怒！恨！两种，张凡差点被打死。
而现在，能够如此轻松，完全没压力啊。
“哀！”
“选择成功。”
下一刻，张凡立即打开了系统的面板，眼神死死的盯着屏幕。
然而，之前疯狂提示的信息，此时此刻，完全消失不见。
？？？
没有？
张凡懵了！
此时此刻，竟然一条系统提示都没有。
“系统，什么情况，出BUG了吗？”张凡惊道。
“现在提供‘哀’之情绪值的人，一个都没有。”系统的声音，有些小小的失望。
“有个锤子的情绪值。”张凡忽然猛的拍了一下脑袋，幡然醒悟。
之前之所以情绪值暴涨，那是因为确确切切有人产生这种情绪啊。
比如说‘爱’‘喜’‘乐’！
看直播的那群人，确确实实有这种情绪的。
而‘哀’这种情绪，完全就不是正常情绪好吗。
这一刻，张凡脑仁儿疼。
《狸花》这部戏，悲惨情节，要在很后面才有啊。
“老王。”张凡朝正在打盹的王大路走了过去。
“咋了？”王大路揉了揉眼睛，问道。
“咱们加快速度吧。我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