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下了龙儿车,便在附近的公交站上了车,车上就俩个乘客,一个她,一个老头。老头冲她一笑,老头的样貌和眼神极其恐怖,她一阵变貌失色,她快着脚步走到最后排坐位。有轻轨的时代,公交车被大多数人抛弃,好凉。她情绪紧张过头,听错站提前下了车。她下了车才发现离宿舍还有俩站。经过一条小路,路的上台阶有个粗壮男人在训练一条猎狗,边上有一座花坛。这条大黑狗忽然朝她方向过来,她听到这条大黑狗吠声撕心裂肺,大黑狗面目狰狞可怕,浑身冒着凶气。她顾不上害怕,她如疾风快在小路笨跑。附近人少,她吼着害怕声“阿阿阿……”只顾冲向前方,双眼左右瞄,她在找有人的地方或门店,可以让她冲进躲过大黑狗。始终没有人或门面,还没有等粗壮男人喊住大黑狗。跑到台阶段,突然,大黑狗张着大嘴扑下她。她的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管它下面有多高,俩脚正往台阶跳时,左大腿隔着厚厚的俩层裤子被大黑狗狠狠的咬一口。顿时,火辣辣的感觉窜上她的大腿肉,她手不停揉腿肉,裂开的裤子里有一道狗牙齿印出血液。火辣辣的感觉立刻变为了麻木--疼得麻木了,她不敢在用手碰伤口。粗壮男人喊住了大黑狗,还凶狠叫着,“是哪个不要命的?拐走我的大黑狗。”她已经吓得不清了,都忘记找大黑狗主人要补偿的话,这人都没有,想都别想那粗壮男人会补偿她,说不定还会对她做什么。她忍住伤痛继续跑着,到了一个拐角处,有一栋房子,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到几个女人哭丧的声音,凄凄凉凉,曲曲折折。旁边停一辆黑色商务车,见几个男女都是穿着一身黑衣服从车里搬出一床棉被,在地上铺开。她转头看了一眼那座房子,大门还摆着两个黑白无常,场面就是鬼片拍摄的感觉,她吓得发抖吓得魂都快丢了。周围没有一个人,除了风吹着树叶的声音,还有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她一个人在跑着。她还以为在往阴间走,她掐自己的大腿肉一阵疼,才反应过来还活着。她赶紧掏出手机,给远在家乡的小姨打电话。电话通了,她吓得大哭连喊:“小姨,小姨,小姨……”“怎么啦?阿芷,慢慢说,出什么事了?”她小姨在电话里急得问。“小姨我一个人在重庆。”白芷慌的不知说哪句。“怎么一个人在重庆了?你老公呢?”她小姨也在电话那头担心的,眼泪直流。“小姨我……不知该怎么和你说?”“和小姨说说,你的苦能说的人没有,小姨知道。”“小姨我和舒儿爸爸分开了,我一个人在重庆上班。”白芷说。“你一个人上班,这是怎么一回事?”“小姨,不聊这个了,也不问我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