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个频临破产的卷烟厂的老员工在他的带领下,激情澎湃地的神情。
“村长,钱永富书死了后,村支书的工作一直是空着的,你一个人忙着全村上下的事,也是忙不过来的。三狗子的想法不错,要不你写个信,让三狗子顶了支书的空缺,至于稻子的事,先不急,我琢磨琢磨。”诸时军这会儿已经成了村长的主心骨,村长听了话后,再想想也是,三狗子是土生土长的葛村人,又见过些市面,说话都比自个儿活络,村子里有一个壮丁守着做榜样,没准外出打工的那些年轻人见了,也会回来,那时候村子就兴旺了。
当天晚上,诸时军吃着饭时,满脑子还想着村里的那万余斤的稻子。不能卖给农粮站,助长了克扣农民稻粮的风气。运费的事也得好好想想,上山下山,如果不用三狗子的车,也是一笔大费用,摊到了每家每户的身上都不是小钱。
诸时军首先就否定了卖粮给农粮站的做法。可是眼下国家虽说不强制要求农民一定要卖粮给农粮站,可私自买卖那么多数量的稻子,要是引起了有关部门的注意,也是件麻烦事。
“外公,莲嫂前几天用菜籽油炸了一斤红皮花生,说是给你下酒,我去给你拿酒。”扒完了一碗饭后,小鲜见诸时军又在为村里的事烦心,就殷勤着去橱柜里翻出了一袋油炸花生米。
在云腾时,小鲜没有接触过酒,不过有一次老爷子饭后喝得开心了,就用筷子头蘸了点酒,给小鲜尝了尝味道,这一尝小女娃就好上了这口,不敢明着喝,只是吃饭后,围在了老爷子的酒杯旁的次数就多了。
用菜籽油炸出来的花生米,红酥酥的外壳,嚼在了嘴里,只觉得满嘴生香,刚好把小鲜的胃边角里的馋虫也喂饱了,“外公,酒是什么东西做的?”
“是用大米发酵出来的,去年年底时,你莲嫂不就讨了些米过去,说是蒸米做酒,不是还送了几个米团子喂你这只小馋猫吗,”诸时军见小鲜垂涎着他的酒杯,举起了筷子,在她的舌头上点了点。
“外公,那我们也留几斤做酒给你喝?”小鲜村头的那几亩地,今年是示范田,每亩的产量相较于去年略有降低,可长势还是比村里的其他稻田精神。村长和诸时军琢磨了一阵,也没有找出多产的原因来。
“做酒可不是随意的事,先要选好米,”诸时军刚要打开话匣子,手中的筷子倏地搁下了,锁紧的眉头也松开了。
“小鲜,你可真是外公的福星,”诸时军抱起了外孙女,笑声洪亮,说不出的开心。
村里的稻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