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越说,卓枫夫妻俩就越不相信,卓枫自认是地地道道的农林专业出身,也不能凭着一眼,就看清了橘子树的树种。
“那咱们后座那两棵橘子树是啥品种?”卓枫也不质疑小鲜的话,只是将话题一兜,兜向了车后的那两棵橘子树上。
“温州的蜜桔,姑你不是温州人吗,怎么连本地产的桔子都不认得了,”人都已经走得大老远了,小鲜也没了法子,她可是已经提醒过了,真要出什么事,也是那家烤鸭店不听“小鲜言”。
“我看看,还真是温州蜜桔。怎么好好的跑到了贵州去了,”人在外乡,只要是沾了个家乡名的,看着就特别亲热。
卓枫和丰兴谈恋爱那会儿,她还是学生,两人吃饭老在大学城里的商业街上。某一天,商业街上新开了家温州饭店,卓枫
兴致勃勃,扭着丰兴进去吃饭,才一进门就说要来份温州鱼丸,结果人家老板两手一摊,不好意思,没有。
这位大小姐当场就吼了一句:“没有温州鱼丸,你挂啥温州饭店的招牌。”
那些都是前话,出了烤鸭店后,卓枫撅着个屁股,从前座跨到了后座,一捏桔子叶,“先不说是啥品种了,叶子都干了,明天就是我们家的家庭‘植树节’,我们一起把树种下去,明年就有桔子吃了。”
丰兴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你去年种在了楼下花坛的柿子树,今年都还没结过果,今年还种?再说了,家里哪还有地方种?”
“说啥呢?”卓枫脸上一红,她虽然是农林出生,可真没种植的命,种啥要么就是不发芽,烂死在了泥里。要么就是光开花不结果,让人看着心急,“谁说没结果,明明结了一个十字,后来被三楼的那个糟老头给摘了。那老头,阴阳怪气的,自己在家白弄了一堆的烂花烂草,就见不得人在共用花坛里种东西。今年的桔子树不能种在楼下,咱种到屋顶天台上去,看谁再敢乱摘。”
她说话时架势十足。
丰兴和小鲜相视一笑,卓枫是个典型的哑巴鞭炮,做事历来是只冒烟,不炸炮啊。
那两棵橘子树到底要种在哪,还是得回去再说,小鲜再回眼看了下那两棵金橘树,一脸的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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