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开支。
门口传来了阵拍门声,听着很是无礼。
卓枫看看挂钟,才一点多,小区的物业都还没上班,水电费又都缴过了,能来什么人。
门才一拉开,一股汗臭味冲了进来。卓枫定睛一看,门口站着个穿着枣红色的棉袄,带着个雷锋款厚帽子的大娘,大娘手里拎着一只鸡和整兜的苹果和土豆,见了卓枫开口就是:“媳妇儿,兴儿不在家?”
说着,大娘连鞋子上的水渍泥灰也不踩踩,就直直进了屋,将土豆苹果连着那只鸡全都搁在了沙发上。
卓枫愣了片刻,好不容易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个:“妈,您咋来了?”
“我咋不能来啦,媳妇儿,大过年的,我专门从乡下带了年货来看你们了。哎呀,媳妇儿,那是你肿得大蒜啊,长得不错啊,刚好中午用来炒盘蒜苗,”丰兴妈也就是卓枫的婆婆,指着那盆水仙,拉高了嗓门。
小鲜出门时,天刚好下起了场雨夹雪,幸好出门前卓枫听了天气预报,让小鲜带上了雨具。雨天最难的就是等车,小鲜等了四十分钟的公交,再在城里兜兜转转了大半天,才算到了圣心中学门口的奶茶店。
曾学柔等得久了,就躲进了文具店里,手里还捧着两杯热腾腾的奶昔,见了小鲜后,塞给了她一杯,两人喝着奶昔,过了五分钟,才手暖脚暖回来了。
“我打听过了,我妈刚好认识家做电缆的,能翻新旧电缆,你到时候和村里联系联系,看看要用多少电缆,说出个数,我再让我妈去砍价,”曾学柔办事一向老练,让小鲜省了不少心。
两人又聊了些放假几天里发生的事,小鲜就顺带说了下白菊易过世,留下来那几十亩地的事情来,曾母是开发房地产的,对于房产应该很有些了解。
“撇开老人家的遗愿不说,几十亩延庆的地可是个不小的数目,”曾学柔毕竟是商人世家出身的,在北京的商界能数得上名号的人,哪一个不是和土地沾上了关系。
“这几年城镇化加快,北京市里的地越来越少,延庆那边以前因为荒凉,人都是往外搬的,这几年北京要学国外发展卫星城,说是把农业搬出市区,搞绿色经济。延庆和密云就成了首选了。不过那边的农民大多是传统方式作业,农产品还成不了规模,如果你姑那样的大学生肯去经营农庄,前景绝对是看好的。”
曾学柔喝干了奶昔,掏出了几个硬币,塞进了电话亭里,她得先联系好要拜访的研究所。
“嗯,学柔,你知道的还真多,”小鲜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