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衣裙,中发圆脸,目光炯炯,步履沉稳镇定,是个性格隐忍坚毅的人。
走在最后面的,年龄稍小些,个头倒是更高些,与米色连衣裙的小姐穿了身相同款式的连衣裙。黑色的长发下拢着张瓜子脸,目光飘忽无踪,也不知落在了哪个方向,脚步轻盈,乍一看,让人辨不出性格和喜好来。
不过有一点,这三名年纪和外表气质看着不已的女士,走进来时,吸引了茶座里大多数人的目光,就连落地窗的那一边的嬉戏着的客人们,都看了过来,这无疑是三位各有千秋的女客。
“欢迎,”在场的客人有三人,照着礼节,约翰给最年长的曾母拉开了座位,小鲜和学柔坐在了曾母的左右手侧。
听着约翰会说口很是流利的中文,小鲜和学柔都有些诧异。
小鲜的英语算是好的,可自认做不到像约翰那样把外语说得跟母语一样。
“不用那么吃惊,约翰先生小时候就是有名的神童。光是语言就会英、法、西班牙语和中文,”曾母在那晚的酒桌上,听着约翰说出了几句地道的中国酒话时,也吃了一惊。
从教育角度而言,让小鲜和学柔接触约翰专员这类人倒是值得提倡的,“约翰先生,这两位是我的女儿,学柔和小鲜,也是醒酒药的研发者。”
约翰是让黄腾冲收集了曾母还有药厂的资料,不过在曾母的个人资料方面,黄腾冲也查不出什么资料,只是简单地提到了曾母早年丧夫独自抚养**和知名房地产开发商的两重身份。
“真看不出来,曾女士已经有了两位女儿,看上去倒像是三姐妹,”这话倒不是恭维,就普通人而言,曾母的确看上去很年轻。
“约翰专员真会说话,具体的事宜,还是由我的大女儿学柔和你说明好了,这道药剂是她们的爷爷留给她们俩的,”作为一次考验,曾母也想看看学柔和小鲜的应对能力,毕竟她已经做好了铺路工作,最后的工作还是得由孩子们自己来完成了。
“约翰专员,您好,”学柔会意着,先行问候了起来。
小鲜照着之前和学柔商定的那样,只是附和着招呼了声。
“关于这种醒酒药,原本不是我们的研究所来负责检测的,是我的一位朋友转交到我手上的。我对于它的药效很吃惊,所以才亲自来了中国一趟,有可能的话,我想和你们合作,”约翰的话,让小鲜和曾学柔都怔了怔,这款醒酒药的药效有什么特别的。
约翰让服务员送来了一杯水,再接着,他从桌下拿出了一只大闸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