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疆的新兵那样,对生活,对将来充满了憧憬。他可以靠着他的一双手,靠着地下的土,为他的一家子,打造一个美好的将来。
帕丽旦手里的棉桃落到了地上,白白的棉花纤维吐露在地。小女孩的心思是简单的,她被爸爸的高涨的情绪所感染,不用离开乌鲁科萨了,其他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满色招待所的老板娘嚼着自家刚晒好的枣子,和几个在招待所里闲坐的人惋惜着,那个很是客气的汉族人青年那么快就退了房,不声不响地离开了乌鲁克萨镇。
“难得来了个顺眼的汉族人,听说还是个专家,可惜遇到了周奇正那一家,啥忙都帮不上,还要丢了大面子。”
“你说周家啊,我听说他们家的棉花树上结了好大的棉铃,还专门请了艾哈买提去看了。”
“连周家都能种出棉花树来?”
“小帕丽旦说了,那是天山上的仙人给她们家的地施了仙法呢。”
“...”
轰隆隆的火车进站的声音,周子昂走上了火车,车上下来的一个卷发高鼻的外国人和他碰撞在了一起。
“抱歉,”车上下来的约翰侧了侧身。
“never mind,”(没关系)听到了字正腔圆的英语后,约翰仔细看了周子昂一眼。
人已经走过去了,后面下车的人不客气地推了约翰一把,那个年轻人...让约翰一眼就留下了深刻印象的人大多不寻常。
刚才和他擦身而过的年轻人,面容清俊,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无形中让人退避几分。
可惜,两人都是各有行程,要不到时可以结交一番。
汽笛长鸣,身后的火车转眼已经启程。
“照着爷爷的消息,蜃门应该就在这里,”约翰定了定神,从贴身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怀表。表的外壳镀成了金色,看着只是块金表。
咔哒一声,弹开了表壳后,里面并没有表面,而是一个近似于中式罗盘的指针,那根针的颜色很特别,不像是普通的金属打制,倒像是冰块那样透明。这么炎热的季节里,用手触碰,一阵冰凉。
可它并不是冰,这是枚用珍贵无比的陨晶打制而成的指针,经过了老约翰的打制,具备了寻找灵源的能力。
约翰.希希利家族,欧洲存世最古老的修真家族之一,和中国的梅、徐两家不同,约翰家族从文艺复兴时代开始,就不再执迷于修真,该家族的人大量地投入精力于科学、经济和政治领域。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