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那人的品性并不好,介绍李冶时,很可能隐藏了些什么。李冶本人,他还真没有提起过家里的事情。
米歇尔和保罗等人也在旁看着,只不过她们更重视的是李曲奇的制银技艺。
不愧是几十年制银的国宝级大师。就算是没有亲眼看到了李冶的制银过程,仅凭着他的一双眼,就将银链几乎照着冶子先前完全一致的程序重塑了一遍。
而且手工也更精细,保罗暗中赞叹着。米歇尔见怀表恢复了原貌,又听了叶恒和徐兰雅说是华科院的学员后,火气至少在表面上已经消了。看在李曲奇的面上,她不在国家会展中心闹事了。
中国有句古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是华科院的人,风水轮流转这句话,早晚都会应验的,且看他们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谢谢李大师,原来刚才帮忙制银的是您的儿子,真是失礼了,”在刚才的介绍中,李曲奇已经说明了伊拉并不是他的徒弟,出手帮忙制银的是他的独子李冶。
徐兰雅断定了李冶是李曲奇的儿子后,也献起了殷勤来,“伯父,您好,我是徐兰雅。阿冶是我的好朋友,我还老听他说起您和伯母。”
这番客套话听起来滴水不漏,可李曲奇一听就知道徐兰雅说得不是实话,冶子到了北京后,都没有和家里联系,而且依自家儿子的脾气,若非遇到了熟人,又怎么会说起自家的事情。
刚才徐兰雅的抢人项链的蛮横态度,落在了任何一个长辈的眼里,都是印象不佳的。
李曲奇不露声色,既然对方说认识冶子,那好歹也知道那小子现在人在哪里。不妨试探一下,那小子也是,既然到了会展中心,怎么不说一声就溜了。
“徐小姐,上次冶子来了电话,说他最近比较忙,你看...”李曲奇阅人无数,尽管不知道眼前的这两帮人马的来历,不过看着刚才争斗时,一连串让人眼花缭乱的情景,心里也生了几分警惕。
冶子在北京逗留了那么久,一直不肯联系他,这次到了会场,也不敢见上他一面。撇开怕被自己责骂的因素,原因只能是中间还藏了些隐情。
李曲奇离开东南苗寨时,红槐大巫师也给了他几句劝诫,冶子命格不凡,不该将他困顿在东南苗寨。他虽有些不以为然,可心里还是留了几分神的。
“哦,您不用担心,阿冶最近是挺忙的,他在一家大公司当行政总裁。黄氏养殖,不对,就快叫做黄氏集团了,这家企业是北京知名的民企,这大半年发展更快,已经和一家大型跨国公司合作,很可